为了去哄生气的白月光。
身为专业攀岩运动员的顾征潦草地检查完我身上的攀岩设备。
全然没有留意到那颗松掉的螺丝。
不出片刻,绳索断开。
我从十几米高处狠狠摔下。
血流了一地。
顾征手疾眼快地挡住了白月光的视线。
他皱了皱眉,语气淡漠:“别看,会做噩梦的。
搁以前,看见男人这副样子我总要伤心一番。
可这次,我只是听着渐近的救护车声,闭上了眼睛。
1.
再醒来。
刺眼的白。
我环顾四周,发觉自己已然到了医院。
右手和双腿上围着厚厚的石膏,动弹不得。
全身隐隐作痛。
动静太大,惊醒了旁边的顾征。
见我醒来,男人脸上并没有太过于明显的情绪波动。
似乎躺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再陌生不过的人。
房间里依旧安静。
过了半晌,顾征头疼似的揉了揉额角,随即向我解释道。
“这件事是我粗心了。”
“当时我忙着......”
他还想再继续解释什么,却被我打断。
“忙着去和林月谈情说爱,对吗?”
身为一个专业的攀岩运动员。
顾征不会不知道安全设备对一个新手来说多重要。
可那天,他只是敷衍地看了看。
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林月身边,手把手地教她攀岩技巧。
顾征浑身一震,面上是被我说中的心虚感。
“没人会料到原本还好好的设备会出问题。”
“于漫,你不要把怒火都撒到别人身上。”
他撇开头,嘴硬道。
这是他的一贯做法,总会把错误一味地推到我身上。
搁以前,或许我还会噤声去袒护他的尊严。
可现今,我突然不想那么做了。
我冷笑一声。
“可,顾征你是一个攀岩运动员。”
“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。”
这句话像是触及到了男人的怒火。
他蹭的一声站了起来。
胸膛剧烈起伏着,俨然气愤到了极点。
指着我道:“别仗着自己摔骨折了就***!”
“又不是什么重伤,别太把自己当回事!”
“我看你就是把脑子摔坏了!”
话音落,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。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