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确实当了清倌,不过只当了一天。
毕竟我说「此后」,也没说多久。
姚妈妈知道了我和***礼共度良宵的事情,便是慈悲也没了,亲切也消失了。
她找人捆了我,把我压在长凳上,宽厚的板子打得我皮开肉绽。
我龇牙咧嘴地哭。
若是葫芦能搜集我的眼泪就好了,这会儿的真心泪保证够纯。
打完了,把我扔进了柴房,饿了足足三天。
柴房里还关着姚妈妈从各地买来或者拐来的小女孩。
一个个食不果腹,衣不蔽体。
这姚***青楼,也是个吃人的地方。
三天后,我身上的伤愈合得差不多了,姚妈妈把我放出来,让我接客。
我欣然接受,也乐在其中。
鬼差看着我的房间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进出,叹着气哀悼:「有辱斯文。」
我轻笑,腿勾住他的腰,一把将他拐到床上。
我媚眼如丝,他衣衫不整。
食色性也,鬼也难以幸免。
***礼偶尔寄信回来,内容无非是科举不易、天高路远、甚是挂念,最后是让我给他寄些银子。
我收了信,寄了银子,继续寻欢作乐。
那边「十年寒窗苦读路,一朝金榜题名时」,这里「钿头银篦击节碎,一曲红绡不知数」。
我俩都有光明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