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你在流血！”

林宇低头，发现右手虎口裂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这不是夜魔造成的——当堡垒升空的刹那，他同步将三十公里内的七个加油站收进空间，超负荷的异能开始反噬。

“去地下城。”他推开她，“把秦月绑到反应堆核心，用她的‘黑寡妇’能量给护盾充能。”

“你会害死她！”苏婉儿尖叫。

“或者我们现在全死。”林宇扯开衬衫，露出心口狰狞的旧伤——那是前世秦月留给他的纪念，“选。”

地下城最深处

秦月被锁在反应堆的量子拘束环中，看着自己的血液被虹吸成蓝色光流。当林宇的身影出现在观察窗前，她突然笑起来：“你根本不知道博士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。”

林宇将掌心贴上防弹玻璃，空间波纹荡漾：“比如你脊椎里那枚反物质炸弹？”

女人的笑容凝固了。

“三年前你奉命暗杀林氏集团继承人，却对任务目标产生感情。”林宇的瞳孔倒映着她苍白的脸，“博士发现后，给你做了前额叶切除手术——现在的你，不过是条被编程的鬣狗。”

秦月突然剧烈挣扎，拘束环迸出电火花。在她破碎的嘶吼中，林宇听到了那个被抹杀的灵魂在尖叫。

警报器在此刻炸响，全息屏弹出博士扭曲的脸：“亲爱的赝品，喜欢我送的烟花吗？”

堡垒外，被夜魔磷粉染成漆黑的暴风雪中，缓缓站起百米高的阴影——那是用林宇基因克隆的泰坦级变异体，胸口跳动着与他一模一样的伤疤。

第五章：时渊裂痕

泰坦克隆体的拳头穿透防护罩时，林宇看到了自己死去的模样。

那怪物胸口的伤疤像一张咧开的嘴，喷涌着蓝紫色电弧的指节离他眼球只剩三厘米——这个距离在上一秒还是三十米。绝对零度场将时空扭曲成慢镜头，他能看清苏婉儿被气浪掀飞时散开的发丝，叶清雪射出的穿甲弹在空气中熔化的轨迹，还有秦月瞳孔深处挣扎着浮起的、属于人类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