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长公主的声音有些许沙哑。
我咽了咽口水,勉强挤出笑容。
“是呀,没想到有人以为夏书是被冤枉的,还妄图翻案,殊不知蚍蜉撼树,不自量力。”
长公主将已经冷却的茶水一饮而尽。
“夏郎,我想喝酒了。”
我看着长公主委屈的神情,回了一句:
“我也想大醉一场,可我不能陪你一起喝,但我可以陪在你身边。”
3
那天长公主喝了许多酒,她吐露了许多心声。
有些话只能深埋心底,不可言说,可人总得放纵一场。
我遣退了一干奴婢,而我陪着长公主在我的房间里吐露心事。
长公主喝得酩酊大醉时,双手捧着我的脸,看了许久。
“你长得可真像故人,可你不是故人。”
长公主似孩童般笑了笑。
“夏郎,我好想你。”
说罢,长公主便醉得倒地不起。
长公主今年三十有六了,世人皆知长公主养男宠败坏名声,却不记得长公主在国家危难时刻挺身而出。
大厦将倾,独木难支。
长公主远嫁北渊,换来北渊王出兵救大庆于水火之中。
可以说,大庆今日之盛景是长公主换来的。
后来北渊王离世,大庆派礼部侍郎夏书与北渊谈判。
长公主才得以归于故土。
长公主醒来时,提出想见见陈笙。我陪同长公主来到了牢狱中。
陈笙盘膝而坐,双目紧闭。
“本公主听闻,有人敲登闻鼓,觉得甚是有趣,便想见见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。”
陈笙并未睁开眼睛。
“陈笙,长公主驾到,不得无礼。”
听我说完之后,陈笙缓缓睁开眼睛。
“长公主。”
陈笙冷哼一声:
“当初是老师将你从苦寒之地接回来的,你可曾记得他的恩情。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