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瞳孔骤然收缩。呼吸机警报声中，我翻开林薇的病历本：“植物人每天治疗费4800，你猜网友愿不愿众筹救‘换婴案真凶’？”

窃听突然震动。刘主任发来银行流水截图——周建国用我的名字开了医疗骗保账户，三年***两百万。

“想要减刑吗？”我把窃听屏怼到周子轩眼前，“你冒领我身份证办的这些卡，够***妈把牢底坐穿。”

他喉管发出咯咯声，突然扯掉氧气管：“蓝海网吧……储物柜A17……钥匙在我鞋垫里……”

我脱下他左脚运动鞋，鞋垫下粘着染血的钥匙。前世他藏答案***也是这招，被我用开水烫脚都没招。

开柜时黄毛突然从消防栓后窜出来。他举着针管扑向我：“龙哥让我问候你！”

我侧身躲过，针头扎进他大腿动脉。他翻着白眼倒地时，我对着储物柜里的保险箱直播开箱——五本病历、三套假公章，还有周建国与妇产科主任的转账记录。

“家人们看，这就是调换婴儿的价码。”我抽出1998年的收据，“两万块，***两个女孩的人生。”

热搜爆了。

#被拐千金直播复仇#

#两万块卖婴案#

#周子轩临终忏悔#

医院走廊挤满记者时，我正蹲在安全通道啃面包。暗恋的艺考老师程述白突然出现，他白大褂底下露出导演系文化衫：“周同学，需要法律援助吗？”

我抹掉嘴角面包屑。上辈子我在他编剧的网剧里跑龙套，被他用一页剧本敲醒：“眼泪要往镜头外流，观众才疼你。”

“程老师，”我掏出被撕碎又粘好的艺考报名表，“能帮我签个家长意见吗？”

他钢笔悬在纸上时，楼下突然传来爆炸声。住院部浓烟滚滚，有人尖叫：“艾滋病人跳楼***了！”

我扑到窗边。周子轩的银灰头发在火光中烧成灰烬，他面朝我窗口比着中指，手心里用红笔写着“A18柜”。

程述白突然拽我后退。燃烧的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