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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戈德里克山谷的夏日玫瑰成为了19世纪最后的浪漫,也成为他们当时实在太过年轻,竟以为玫瑰不会枯萎,以为生命中还有无数个这样的夏天。”

“两个月的意乱情迷,一个世纪的不可言说。”



1944年的冬天,十岁的我翻过围墙,穿过干枯枯的焦木,在蔫头耷脑的黄草地上疾行......



从伦敦迁到柏林,已经快五年了。

1939年的那个8月,爸爸妈妈突发奇想,不顾一切,带我去中欧旅游;正准备回家,却听到德国的坦克正驶向波兰,隆隆作响;好巧不巧,此时,我们一家,正逗留在柏林。一切回英国的交通全部封锁。为了保命,爸爸妈妈当机立断,以他们是“优秀人才”为缘由,向德国政府提出入籍申请。

我当时病了,正迷迷糊糊地做梦,潜意识感觉我们全家已经半只脚踏入集中营了。却不知道为什么,等我醒来,全家已成为德国公民,不仅分配有一套房子,还有街坊邻居的尊重。

此后,我身上,一直有奇怪的事发生。花儿枯萎了能盛开,东西不见了能再次飞现在我面前,滑倒时能轻柔地躺在地上......

好在这是战时,也没有人过多关注我的变化。

等一切故事结束时,我才知道,我,洛娜,是一名出生于麻瓜家庭的巫师。



1944年,9月。天气转凉。我不知道这是“秋高气爽”,还是“寂寞萧瑟”。

广播里仍有一个听上去兴高采烈的声音播报着不那么振奋人心的“捷报”。我拍拍手,高兴地看见水壶飘在半空中,低眉顺眼地给我倒水。我内心想着,从斯大林格勒战役开始,到奥地利投降,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“neil Hitler”(意为神圣的***)还有什么能耐。

“洛娜!”***头突然探进来。看到漂浮的水壶,她不禁皱了皱眉,“和你说了多少次了,洛娜,别这样!Puppy不见了,你能去找一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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