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庄雨眠远去的背影,一动不动地盯着我,
“你很爱他。”
我身体一僵,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,又拢了拢碎成扎的衣衫,最后看了看碎了一角的翡翠。
“当年你爬我们的床,你当真以为我们不知你的伎俩?要不是他在后面胁迫,你定下不了那床榻!我们几十个兄弟,竟然被你们夫妻二人摆了一道!”
威胁?
我瞬间脸色苍白,像是藏在心底的秘密突然被拆穿,却才得知这个秘密背后竟还有另一层我不知道的过往。
“你告诉我,你是因为爱我的权利才爬上的床榻,还是为了江玄宴?”
他拽住我的头发,将我的头怼到枯井上。
强烈的挤压让我喘不过气来,枯井上的青苔沾染了整个脸颊。这张曾经我最引以为傲的脸,早就伤痕累累面目全非。
我猛地一抖,才明白今天这场戏的真正用意。
江玄宴在试探我,他猜到我曾经的用意,他迫切地想知道真相。
可过去的种种不断涌入脑海,我大吼:
“我就是为了权利,为了能坐上皇后的宝座,为了帮爹娘复仇!”
“江玄宴他无权无势,生母还是个卑微的洗衣婢,我跟他成亲全是被迫。我根本就不想和这样一个人捆绑在一起!他如今就算是当了皇上,我还是看不起他!”
说罢,男人一把掐住我的脖子。
狠狠将我扔进了枯井。
而此刻的江玄宴靠在龙椅上,心神不宁地送走了奏折的大臣。
他恩耐住心底的不安,平静地问身后捏肩的庄雨眠,
“吓一吓她就好。”
“她,怎么回答的?”
庄雨眠强忍住眼里的妒意,轻轻舔了一口江玄宴的脸。娇声说道:
“她见到老相好十分欢快,一点都不害怕呢。他们滚在一起的样子,和皇上这墙上的画截然不同。”
“皇上~臣妾就只是想要她脖子上不值钱的翡翠挂坠,她居然还咬伤了人家呢~你给人家评评理,把她扔去军营当奴可好啊?”
可江玄宴并没有赌气地惩罚我,更没有在意她说的胡话,反而一把掐住了庄雨眠的脖子。
双目猩红地怒吼着:
“你说什么翡翠!”
“她竟还戴着那串翡翠挂坠?你竟敢,抢林清也的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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