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,一直在欺负我,我不想上学了。”
“爸爸在哪儿,我好想我的爸爸,小时候他说过,会保护我的。”
女儿看见我那刻,泪如泉涌,委屈大哭。
在她的手臂上,伤痕累累,各种烟疤、刀痕、掐痕纵横交错,触目惊心。
新伤旧疤扭扭曲曲,交织在一起,让我瞬间泪水直流。
我心都快碎了,蹲在病床面前,询问女儿来龙去脉。
女儿哭诉着告诉我:
“是赵瑞雨她们欺负我,打我,还用烟头烫我的手臂,逼我去喝卫生间里的水,剪光我的头发。”
“她们还在我喝的水瓶里,往里面吐唾沫,当着全班同学的面,让我跪在地面,然后她们骑在我身上,让我学狗叫。”
“她们家里很有钱,我不敢告诉妈妈。对不起,是我不好,让你担心了,妈妈,你不要骂我。”
我抱着女儿,在医院病房里嚎啕大哭。
我没有什么文化,懂的不多,靠一天打着好几份临时工,洗碗扫地,发传单,把女儿拉扯到大。
看着女儿现在被打成这种样子后,还怕我责怪的模样,我心如刀绞,伤心欲绝。
当天晚上,医院病房里,来了很多人。
有女儿的班主任,校方领导,欺负我女儿的那几个同学,还有她们家长。
我更是看见了这些人后面,还有穿着西装的保镖。
赵瑞雨她爸从公文包里,掏出几万现金,丢到女儿病床上。
“都是小孩子不懂事,打打闹闹正常,拿了点,就息事宁人吧。”
打扮时髦靓丽,气息华贵的赵瑞雨,恶狠狠的看了眼我女儿。
随后及其不情愿的走到我面前。
对我们道歉:
“对不起!”
其他霸凌者,躲在父母背后偷笑。
“王露诗这个野种,命真大,这样都没死?”
别人都叫赵瑞雨她爸赵总。
赵总来到我面前,压低声音开口:“小孩子下手不知道轻重,这件事,就算了吧。”
“这几万块钱,就当是给你孩子的医疗费!”
“不怕告诉你,在当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