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还是低估了被强行打开***腔的痛苦。
没忍住哀嚎出声,全身绷得像一张弓。
医生看起来比我还紧张。
因为原本两三米外的周峤,在我哀嚎的瞬间站到了床边。
一声不吭,面无表情地盯着医生***作。
压迫感强到连我都被硬生生转移了注意力。
医生对周峤解释:「呃……这个有点痛是正常的哈……」
冷汗直淌。
「江少爷,您……您放松点,不要并起来……很快就好了……」
声音染上了一抹哀求。
我咬牙忍着,可局面似乎变成拉锯战。
痛,导致我紧张。
我紧张,因此肌肉僵硬。
肌肉僵硬,于是探头寸步难行。
探头寸步难行,医生只能更加用力。
一用力,我更痛啦。
冒出的汗洇湿了衬衫,黏在身上分外难受。
好在最后突然顺利起来,医生肉眼可见的大松一口气,迅速做完检查。
「江少爷,您的***腔状态很健康,等匹配完成,就可以安排胚胎着床。」
「……好。」
小腿在腿架上放得有些久,血液循环不畅,刚一落地,双腿蓦地一麻。
周峤几乎在我绵软栽下去瞬间就箍住了我。
手臂遒劲有力,我整张脸埋在他胸膛上,鼻腔满是他的气息。
「哎哎忘记讲了,别着急下床,要不先坐回……」
大概是被周峤横了一眼,医生猝然止住话头。
我保持姿势缓了好一会儿,仿佛去了外太空的双腿终于一点点恢复了知觉。
周峤蹲下身,帮我拎起掉到脚腕的裤腰。
俯视时,寸头看起来有点好摸。
我毫不犹豫地上手。
掌心刺挠。痒痒的。
周峤依然没什么表情,低头为我扣好皮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