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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潇想爬起来接电话,却被陈砚从后面压住。

五个指缝一扣,紧紧锁着。

汗水一滴滴掉在她的脊背上,她被身后重燃的***牢牢支配。

车窗起了白雾,留下掌心拍滑的一片印痕……

男人情到深处,直接偏过头,咬住她白皙的脖颈用力一吮——

“别——”

南潇心里一急,疼到眼尾泛红。

他疯起来总是不顾一切,想怎么嗨就怎么嗨。

结束后,陈砚并不急着抽身离去。

他坐下身来,拥住南潇的细腰。借着***昏暗的车灯光,眯起眼,玩味地观察着那片不算规整的小草莓。

南潇红了脸,一把拉紧衬衫,随后抓起已经停止震动的窃听。

如她所想,正是陈夫人的来电。

“你先别出声。”

南潇竖起食指,贴着唇请求对方千万静音。

陈砚嗤笑一声:“难道不是我妈叫你来找我的?”

就算听见两人在一块,又有什么奇怪的。

南潇收了收眉头:“你还喘呢。”

“哦?”陈砚故意喘得更加夸张,就过南潇的耳垂贴上去:“那我是为了谁,才喘这么卖力的,嗯?”

南潇瞬间满脸灼红,用胳膊肘顶开陈砚的胸膛,捏着窃听逃下车去。

电话打给回陈夫人,她一秒切回恭敬又尊重的口吻:“陈姨,不好意思,我刚没接到。”

“阿砚呢,他没事吧?”陈韵仪等着通电话等得揪心不已。

小儿子才刚从国外回来,就被几个“狐朋***”带到扬淮河上的龙凤船里去听弹评。

圈里谁人不知,那扬淮河上十二金钗各个环肥燕瘦,风华绝代。

陈砚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,又一向洁身自好,从不曾谈过恋爱。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下套算计了——

陈家是江城的名门望族。从陈韵仪父亲那一辈起家,一众兄弟姐妹不是商界大鳄就是军政要员。她入赘的丈夫,陈砚的父亲林屿森,更是江城知名A大的校长,著名学者教育家。

真要是让陈砚在扬淮河上着了人家的道儿,家族的脸面往哪搁?

南潇往车子那边看了一眼:“陈姨放心,阿砚他没事,只是在跟几个朋友喝茶聊天。这会儿去洗手间了。”

“行,没事就好。”陈韵仪总算松了口气:“辛苦你了,潇潇。另外我在满江红订了包,晚上要宴请徐家太太和徐小姐。没事就赶紧回来,跟徐家小姐初次见面,不好迟到的。”

“嗯,陈姨放心,我这就送他回来。”

南潇挂了电话,微微有些出神。

徐家小姐……是陈韵仪之前给她看过照片的那个吧?

还让她帮忙找了圈里据说挺灵的大师算八字看面相。

陈砚下个月就要二十六了。像他这个年纪的世家子弟,豪门千金,家里差不多都已经开始“对对碰”了。

背上突然被一阵体温贴近,一双大手结结实实地环住南潇的身体。

“我妈怕我在外面着了坏女人的道儿,没想到家里早就有人监守自盗了。”

陈砚贴上来,咬着南潇的耳垂调侃道。

南潇浑身一凛,那句“监守自盗”着实戳伤了她敏感的神经。

“我监守自盗?”

南潇紧了紧眼眶,喉咙间压不住的颤音:“当初是谁在出国前喝得烂醉如泥,非要……非要……”

陈砚眸子一眯,头一歪,随后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透视,用绒布细细擦拭着。

“哦,那你告我强***咯?”

他身高腿长,眉眼俊廷,是那种非常周正又精致的中式长相。

戴上透视后更是旁人眼里斯文无两,温润如玉的贵公子。

唯有对着南潇,一开口,却是如此无赖的腔调。

南潇压下心里那一抹强烈的激荡,摇摇头:“陈姨对我有养育之恩,我总不可能把她的独生子——”

啪的一声,陈砚一把捉住南潇的手腕,将她整个人怼压在车门上!

背脊里一阵灼热的疼,却不及男人眼中燃烧的火。

“所以,你是为了报恩才心甘情愿做我的玩物?”

南潇瞥开眼睛,以沉默回应。

她的父亲是陈韵仪的司机,在她十三岁那年因公殉职,很早就跟父亲离婚的母亲早已下落不明。

陈韵仪不忍她流落孤儿院,一方面出于对陈父的愧疚和责任,另一方面她自己也一直很想要个女儿,于是就把南潇收养在了身边。

这些年在陈家,她供南潇吃住读书,叫她跟陈砚姐弟相称。

但南潇心里很明白。有些时候,所谓的心甘情愿,可能是因为没有太多选择,也可能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。

她甚至可以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女儿嫁出去,却永远没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媳妇娶进来。

“时候不早了,陈姨还等着你吃饭。在满江红,跟徐家母女。”

南潇轻轻挡开陈砚的手,径自去拉车门。

陈砚单手插着口袋,眉头一挑:“什么徐家母女?”

南潇解释:“是陈姨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。”

陈砚冷冰冰地哼了一声:“不去。我妈选的人,一向不合我胃口。”

“是我选的。”南潇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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