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成成,原本就是个在生活里苦苦挣扎的小社畜,在那家不大不小的设计公司里,我真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,天天从早忙到晚,累得跟条狗似的,就指望着月底能拿到那可怜巴巴的 4000 多块工资。
为了能多省几个子儿,我住的地儿那叫一个偏,城市边缘的老旧小区,房子又小又暗,跟个老鼠洞似的。
城市边缘的老旧小区,房子又小又暗,跟个老鼠洞似的。
屋里堆满了杂物,外卖盒子扔得到处都是,衣服也没个正形地挂在椅子背上,整个一邋遢单身汉的典型窝居。
我和悦相恋好些年了,本想着再咬咬牙,攒够钱就能风风光光地娶她进门,给她一个安稳温馨的小家。
可谁能想到,她爸妈那关比登天还难,就因为我手头紧,拿不出他们狮子大开口要的彩礼,二话不说就棒打鸳鸯,硬生生把我们给拆散了。
那天晚上,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,感觉心里像被人掏走了一大块,空落落的。
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周围摆满了喝空的廉价啤酒瓶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满心的委屈、不甘和绝望一股脑儿
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周围摆满了喝空的廉价啤酒瓶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满心的委屈、不甘和绝望一股脑儿涌上来。我抓起***,打开那个平时用来解闷的智能 AI 软件,醉醺醺地嘟囔起来:
“AI 啊,你瞅瞅我这过得是什么倒霉日子。我每天起早贪黑,在公司里累得腰都直不起来,就盼着能和悦有个未来,能过上好日子。可现在呢?她爸妈嫌我穷,直接把我们的感情给剁吧剁吧扔了。我这工作也没啥盼头,升职加薪?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,爱情没了,事业也一团糟,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这么完犊子了?难道我就注定只能当个底层的打工仔,被生活按在地上反复摩擦,怎么挣扎都翻不了身吗?”
我一边说着,一边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地划拉着,像是要把心里的憋屈都通过这窃听发泄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