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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彦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。
“我听烟烟说的!你又不是我的谁,我凭什么费心记你的名字?”
“我警告你,无论以前怎样,现在烟烟才是我的意中人,你别找她麻烦,否则我定叫你好看!”
曾经年少的萧彦,因为别人骂我是没有爹***野孩子,他就豁出去为我出头,一个单挑六个,差点被打残。
我内疚得不能自已,他疼得一边吸气一边哄我:“雪瑶不哭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,就不允许别人欺负你轻贱你!”
言犹在耳,可最后欺负我最狠轻贱我最厉害的人恰恰是他!
手腕传来阵阵刺痛,我才发现割腕取血的伤口被摔崩裂,鲜血染红了衣袖。
他却看都不看一眼,抱着林如烟扬长而去。
我挣扎起身推开房门,只是短短三个月不到,一切变得面目全非。
窗下他为我亲手编织的兔子灯笼不见了踪影,小塌上我为他做的腰枕被扔在地上,空气中弥漫着腥甜暧昧的气息,让人作呕!
这个地方,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。
漫无目的路过酒肆,正好听到他和好友高声谈论。
“幸亏我反应快装失忆,否则连这最后的十日都不自由了!”
众人顿时为他的机智鼓掌叫好。
但也有人替他担忧:
“苏雪瑶看到你和如烟姑娘在一起,都能忍气吞声,可见她多爱你,你可别玩火***把她气跑了!”
萧彦转动酒杯,漫不经心,“怕什么,她一个孤女,除了我在这世上再无亲人,离开我她一个姑娘家还有何地可去!”
他肆无忌惮玩弄我的感情,不过是欺我无父无母身后没有依靠罢了!
林如烟不知何时来到身后,手中捻着杏脯。
“苏姐姐,最近不知为何我尤爱吃这酸的东西,你不是学过医术,帮我看看……”
她强自拉着我的手按在她手腕上,脉若滑珠,是喜脉。
心中一颤,手如触电一般弹开。
林如烟眼中得意非常,“女人如花,还是需要男人呵护方才美艳!苏姐姐还未体验过男人的滋味吧!”
“瞧我这记性,竟然忘了你在新婚当天克晕自己夫君,还未来得及洞房火烛呢,这在整个京城可是独一份的笑话呢……”
“说来,我还得感谢你命不好,不然我也没机会体会萧郎的伟岸勇猛,你们的洞房花烛夜,他竟弄得我三天下不来床,那滋味你这辈子怕是体会不到了吧!”
她推开我施施然走进酒肆,径直坐在萧彦腿上,嘴对嘴哺酒喂之。
我眼眶发热,仓惶而逃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