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的每个角落都在我的掌控之中。

第一步是渗透测试。我写的程序如蚁群般渗入系统的每个缝隙，探测脆弱点。这种量子级别的防火墙，最大的漏洞往往在最不起眼的地方。

果然，在第四十二层的一个废弃终端上，我发现了突破口。那是一台半年前报废的考勤机，却还连着内网。多么致命的疏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