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吉他上还刻着我和她的名字缩写。
等到结案的时候,警察给我打来电话,说林霜盈想要再见我一面。
我不想去,可警察说她情绪很不稳定,有自残倾向。
架不住警察的请求,我只好去看望林霜盈。
林霜盈见到我那刹,她空洞的眼睛里迸发出亮光,她趴在玻璃窗上。
“阿渊,你来看我了。”
她傻傻地笑,隔着玻璃窗描摹我的眉眼。
我没有看她,故意躲避她的视线。
林霜盈后悔地看着我,眼里蓄满清泪,“阿渊,对不起。”
“我不是有意伤害你的。”
每次见到林霜盈,她总是一副懊悔的样子,好像这样,我们就能回到曾经。
可事情已经发生了。
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捆吉他弦,从窗口里塞给林霜盈。
她马上就认出来,这是她送我的。
林霜盈双手颤抖,吉他弦抖落掉在地上,她忽然愣在原地。
因为吉他弦已经断成几截。
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约定,如果有天对方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。
我们就送他一捆断掉的吉他弦。
林霜盈小心翼翼地把吉他弦拼起来,她几乎泣不成声。
“阿渊,我好痛,我的心好痛。”
林霜盈紧紧地捂住心口,她眼尾一片红,连鼻头也哭红了。
她还想要说什么,但探望的时间已经到了。
我毫不留恋地走出去,外面恰好下起今年的初雪。
漫天飞舞的雪落在我肩头,我轻轻拍开。
以后,我总算和林盈霜没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