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走去正院,到了的人时候,众人显然等的着急。
皇子妃还没说什么呢,杨侧妃就道:“裴氏,你真是恃宠而骄,主母传话,你倒是好悠闲。”
裴时沅不理她,径自行礼后道:“上午在马场,殿下遇刺了。”
陈氏大惊,站起身来:“殿下没事吧?人在哪里?”
“妾回来的时候,殿下无事,他说叫人搜查刺客。现下妾估摸着殿下进宫去了。”
她这重磅***一说,谁还顾得上再说她来晚了?就是有心也不能说了,到底是殿下要紧还是一个庶妃迟到要紧?
“你坐下,详细说说怎么一回事。”陈氏紧张道。
裴时沅就简单说了一遍,说到毒箭,陈氏的脸色刷白,手也死死攥住椅子扶手。
她对这个夫君诸多失望,可终究也不能接受他死。
在场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,她们所有的争斗都源自于那个男人。
如果八皇子死了,大家都不会好过。
从正院出来,月嫦道:“瞧着皇子妃娘***样子,只怕她身子还没好全。”
“明日还是她生辰呢,出了这事,谁还记得?”裴时沅道。
“是啊,只怕今日殿下都不能早回来了。”月嫦道。
说是说,事实上当夜李意寻就没回来,他以往也有偶尔住在宫里的时候,这当然不合适。
这么大个皇子,本不该再留宿宫中的,但是陛下允许啊。
当夜谁不能入睡裴时沅不知道,反正她还睡得着。
人没回来,话是已经传回来了,这一个整个府邸增加了一倍侍卫,当然后院里的女人们暂时还没察觉就是了。
次日一早,正院请安,愣是没一个人提起皇子妃生辰。
她自己也不好说,别提多憋屈。
今日早上大家都没战斗力,毕竟八皇子还没回府。
所以很快大家就都散了。
宫中,贵妃皱眉:“你父皇的心思,你知道,我也知道。皇后也知道,东宫还能不知道吗?你今年两番遇刺,难保就不会是他们。”
“是就是,母妃急什么?东宫如今就是苟延残喘。就老二那样,您敢说其他人没心思?”
太子一身病,未必能活过陛下。
他自己的儿子又死的只剩下一个了,还是个襁褓婴儿,这样一个太子,他能继承皇位?
“可那毕竟是太子,名正言顺。”贵妃道。
“无妨。跟着谢家的毕竟还有几个老东西,其他人也不容小觑,母妃不必多想,好好照顾父皇就是了。父皇好好的,咱们就好好的。”八皇子道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贵妃笑了笑:“罢了,你回去吧,把堪舆图拿去看一看,哪里想改再改改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