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了音,“刘员外家虽不曾有命案发生,前几日却被人偷了些钱财,我手下人一路追查,查到其中一锭金子后来出现在天香阁中,那掌柜说,当日就是你用这金子给韩氏买了一个胭脂。你说,偷盗刘员外家钱财的是不是你?”
游三儿颤抖着唇应道:“是小人。”
“侍卫在你房中搜出另一锭失窃金子,还有韩氏的肚兜儿,你是不是***过韩氏?”
“是……”
“有***见你近日日日与韩氏在房中厮混,是与不是?”
“是……”
“并且,据刘员外说,他当时虽未看清是谁,但那人手中***他可瞧的清楚,正是后来在韩氏尸体发现的,胸口插着的那把,那柄***是不是你的?”
“是……”
“如此,你还有什么可冤枉?还谎称刘员外有命案,意图混淆本官视线。至于你口中所说的冷公子,本官刚才命人查遍户册,城中冷姓人家只有一户,乃是一名年过六旬的老翁,前些年患病瘫痪,已卧床多年,老翁只有一名闺女,并无其他子嗣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我……”游三儿趴在地上,口角流血,明明他是被陷害,但县官所列之事却也句句属实,让他根本无从辩驳。
“我看你根本是与韩氏***,后又分赃不均发生口角,你心肠歹毒,索性杀了韩氏。”
“大人!”
“来人啊!将他拖下去,择日问斩!”
一个月前。
“冷公子,实不相瞒,今日请你来此相聚,确是我遇到了一个棘手的事情。”
“知府大人可是心忧令公子错手伤人之事?”
“呵呵,冷公子果真消息灵通聪慧过人,我也就不再绕圈子了。确实,我那顽劣小儿前些日子与我一名手下发生争执,激动之下出手过重,竟闹出人命。为保我儿一命,我当时便命人妥善处理,抹去了一切踪迹,却不曾想当日事发之时,我那新纳的小妾也在屋外窥见了一切,还趁乱摸走了一块血迹的砚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