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年纪,小手就这般重,实在恶毒。”
听到这话,平远侯当即呵斥着。
“夏耀,谁让你动手的,还不跪下。”
夏耀刚要下跪,就被夏棠猛的拉住,“这起因还是没有说明白,既然两人是因为争吵动的手,那争吵的原因是为何呢?院长知道吗?”
“这件事,老夫也不太清楚,李夫人,当时你在场,你给大家说说吧。”
院长看向一旁白胡子的夫子。
李夫子捋了捋胡子,叹息一声,“起因是张兴说了一句,武将皆粗鄙。”
“然后,夏耀就拿起一本书,砸了张兴一下,张兴就说平远侯府,女子舞刀弄枪,骑马上战场,而男子在家舞文弄墨,当绣花枕头,有违天理。”
听到这,夏棠的脸已经黑了,随后又听到李夫子继续说道。
“他还说,姚将军就不配做女子,不在家相夫教子,整日和一群男子在战场厮混…”
说到这,夫子自己都说不下去了。
夏棠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张兴,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际,一脚踩到他的另一条膝盖上,只听咔嚓一声,他的另一条腿也废了。
“啊…疼…疼…”
“你这个疯子,你做什么,赶紧放开我儿子。”张夫人心疼的上前,想要将夏棠推走,可却被夏棠一个眼神,吓的愣在原地。
她用力的踩在张兴的腿上,即便如此,都不能浇灭她的怒火。
“我母亲,姚瑶,守卫边关数十年,保家卫国,没有她,你们哪里能这般在京城享乐,她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。”
“只因为是女儿身,就被你们如此羞辱,实在可恨,别说夏耀伤了你,杀了都不为过。”
说着,夏棠就要一掌朝着张兴劈过去。
“不要。”
“夏棠,住手。”
张侍郎夫妇,以及平远侯都连忙大声阻止着。
张兴更是直接吓晕了过去。
夏棠的手掌,在距离他脖颈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,“真是无用,你才不配为男儿。”
夏棠收回手,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张夫人连忙爬到张兴的面前,哭喊着,“兴儿,兴儿,你醒醒啊。”
“张侍郎,张兴侮辱家母,只断他一双腿,都是轻的,这件事夏耀更是没有任何错处。”
“你若是不服气,大可以去告御状,让皇上来评评理,看究竟是谁的过错。”
张侍郎脸红一阵白一阵,半天也没有是说出一句话。
张兴***姚瑶本就有错在先,曾经皇上对姚将军也很是宠信,这件事若是被皇上知道,他只会吃不了兜着走。
哪里还敢自己去找皇上。
“夏小姐,一切都是犬子的错,是他咎由自取,与夏公子无关。”
“张侍郎明白就好,我看令郎也不适合读书,不如以后就在家里待着吧,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。否则,以后我们两兄妹见一次打一次。”
听到她要逼张兴退学,张夫人当即反驳着,“夏棠,你不要太过分了,我…”
“住嘴。”
她话未说完,就被张侍郎打断了,“一切都按夏小姐说的办,回家。”
张侍郎一家气势汹汹的来,不到一刻钟的时间,就灰溜溜的走了。
院长见事情解决了,暗暗松了一口气,这些个富家公子小姐,他是一个都得罪不起。
“那侯爷,夫人,夏小姐,老夫和夫子也先回学堂了。”
“夏耀就让他在家休息一天。”
“有劳院长和夫子了。”平远侯说道。
待他们走后,正堂之内又只剩下夏家的人,经过刚刚夏棠露那一手。
赵雪儿现在还有些没回过神来,这夏棠也太残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