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做好,但却不想逼她。
那日的话题没有结果,也不知是不是心绪原因,我病了一场,我不想见任何人,但拦住周俭。
我没心力与他说话,他也没再故意找茬,只是每日与我说一说朝堂上的事,生病的这段时间,竟然算是我俩自阴差阳错的成婚后,难得的平静时光。
十一月时,我病好的差不多了,对南越的战争也大获全胜,以往的几代帝王都嫌南越地薄人蛮,但周俭不嫌,所以南越从此正式并入大业版图。
大军班师回朝那日,周俭宴饮百官,封赏将士,我们并肩坐在高处,听着下首的恭维。
周俭可能是醉了,他握着我的手,眼底都是柔情,“阿烟,我们今晚去看月亮好不好?”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在撒娇。
当年在漠北我们常常趁夜骑马追着月亮疾驰,漠北的月亮很大,也比京城的要亮,那是一段很值得怀念的时光。
我没有看他,只是冷静的说:“陛下,臣妾受不得冷风。”
周俭酒醒,收回手,我俩挂着同样的假笑看着台下,接受百官们的敬酒。
席上歌舞渐弱,不少官员都已经七歪八倒,沈月归一改往日朴素,穿着我送她的缂丝满绣衣裳,上前为周俭献上了一张和玉屏风,上面雕的是一幅精美的山河图,既贵重又有心意。
可周俭却并不开心,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对方不知在想什么,其他妃嫔们也开始了窃窃私语。
最终还是我开口收下了礼物,又赏赐一番。
宴会结束,我没有管面色难看的周俭,自顾自的回去。
宫殿落锁时,隐约听到外面宫人参见陛下的声音,我知道周俭来了,却假装不知。
他没进屋,外面也再听不到什么动静。
过了很久,久到我迷迷糊糊睡着,才又朦胧听见离开的脚步声,接着宫殿门被打开,又合上。
第二日,沈月归被封为元嫔的消息传来。
接下来一个月,元嫔独宠。
京城的冬天太冷,大家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