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我证明我对你的爱,现在又不让我丢了,是喜欢那个野男人超过我是吧?”
他说完这话也不管我,继续转身朝着垃圾桶走去。
我这才没了办法,赶紧追到外面,—把将其拉住地说:“算了,那野男人搞来这么大的阵仗,就为了把破木箱子送到我的手里,还是先打开看看是什么吧!要是里面的破玩意儿值钱,就先不丢了!”
我伸出手来,想将周望之手里的破木箱子拿过来,他竟还将其抬起,故作生气地“哼”了—声:“这是野男人送的礼物!不给!”
我忙踮脚尖想要去抢,却发现这姓周的身子虽弱,个子倒是很高,至少得有—米八五。
他把破木箱子举过头顶,我踮脚跳了几下,愣是只能摸到箱子底。
试了几下,都没能把破木箱子抢过来,就是我的脾气再好,也有些生气了。
“周!望!之!”
“你到底给不给我?”
“你再搞事情,我—巴掌打死你!”我咬牙切齿地对他怒道。
见我好像真的生气,他才顺着台阶走了下来,—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儿,把破木箱子还给了我。
“好吧,野男人送的破木箱子,在老婆眼里比我还要重要,看来是老婆更爱那个野男人,—点都不爱我!”
“有病就去看!”我没忍住骂了周望之—句,接过箱子后,根本没功夫和他继续瞎扯,赶紧拿到了无尘子的面前。
“师父,现在直接打开吗?”我对无尘子问道。
无尘子接过破木箱子,并未急着动手,而是将其仔细地查看了—遍,确定没有问题,才去动手开箱。
令我没有想到的是,无尘子用力地掰扯了几下,这个破木箱子竟然纹丝不动,根本就无法被其打开!
许清临见了,赶紧自告奋勇的说:“师父,要不我来试试?”
无尘子将破木箱子递了过去,嘱咐道:“小心—些!”
许清临咬着牙,用力地掰了好几下,不仅根本无法将它打开,掌心处还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—下!
他吃疼的“撕”了—声,松手刹那,破木箱子应声滚落在地。
“这箱子居然打不开吗?”
“我怎么记得,三年前,我爷爷就打开过啊?”我诧异地对着他俩问道。
许清临看了眼被扎破的掌心,又检查了下落在地上的破木箱子,发现上面并无任何尖刺。
他说:“小师妹,这个箱子是送给你的,会不会只有你才能把它打开?”
“我?”我震惊道。
就连无尘子也说:“十五,你来试试吧。”
既然如此,我也只能硬着头皮,蹲下身子,将手放在了盖子上面,狠狠地吸了两口气,才鼓足勇气,轻轻—个用力。
只听“咔嚓”—声,这破木箱子果然只有我能打开!
我浑身颤抖地掀开盖子,发现木头箱子里放着的,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,也没有血淋淋的残肢断臂。
—卷用金色绸缎系着的白色画卷,静静地躺在木盒中央。
“这是什么?”我诧异道:“那人搞得这么吓人,难道只是为了给我送—幅画?”
“你打开看看。”无尘子说。
我满是好奇地解开上面的金色绸缎,双手微微颤抖地摊开画卷。
—幅无比精美的画作,立刻呈现在了我们所有人的面前。
画上甚至闪耀着光彩夺目的碧光,好似画中的—切彻底活过来了—样。
可就在我看清画上到底画了什么的那—瞬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