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晖堂的奴才?”
此言一出,众人立即看向太子妃。
“简直一派胡言!”太子妃自是当即否认,她看向萧璲,脸上表情带着一抹气愤,“殿下,这是污蔑!今日种种,分明是宁宁有意舌下圈套,意图污蔑臣妾!”
宁宁冷冷一望,又问青喜:“男的女的?你可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?”
“不男不女的。”
青喜还有点懵,这么说了一句,很快就又道,“是个***!长得干瘦,左脸脸颊上还有一颗黄豆粒那么大的黑痣!反正就是春晖堂!奴婢以前跟着主子去春晖堂曾见过他一次!”
太子妃听着这描述,就心里一紧。
“这说的不是春晖堂的管事***于尽忠吗?”一旁,吴奉仪忍不住说道。
“殿下……”宁宁立即看向萧璲。
“赵德福,把人找来。”萧璲瞥她一眼,明白她的意思,便当即吩咐道。
“奴才遵旨!”赵德福立即带着人去了。
宁宁则依旧望着萧璲,语气难过地道:“我说呢太子妃为何紧揪着我不放,而且今晚是她的生辰宴,她都不管不顾的执意要来捉奸,原来,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!
“我看周承徵也是被她给骗了!
“竹月早就背叛了我,投奔太子妃,她分明是太子妃的人,却找上周承徵,骗周承徵出力,主动提出要捉奸……这分明是想要借刀***啊!”
说着,她又看向太子妃,语气充满了不敢置信,“太子妃,我真没有想到,你面如观音,却心如蛇蝎!”
“宁宁,你莫要颠倒是非黑白,本宫今晚是担心你,所以才提议要来沉碧阁的!你不要好心当作驴肝肺!”太子妃沉着脸,出声反驳道。
“是不是胡说,等你身边的狗奴才到了,将他严刑拷打一番说出实话,也就都知道了!”
宁宁冷笑一声,随即瞥向一旁仍旧跪着的人,“只可惜了周承徵,被人蒙蔽,出力又不讨好,还害了自己!”
“殿下!妾身全明白了!”
一旁,原本一心担忧自己会被太子妃报复周承徵听了这么半天,却是猛地恍然大悟!
“那竹月当初找上妾身,是因为她说听到郡主在院子里跟您吵架,言之凿凿地说赵侧妃的兄长赵敬之今晚会来东宫与郡主偷情,并且再三怂恿妾身前来捉奸在床!
“妾身一直以为,今晚这个奸夫就是赵侧妃的哥哥!
“可直到现在才明白,恐怕是赵侧妃的哥哥不上当,不肯答应,太子妃就又利用自己的蠢蛋亲哥来谋划这一场,为的就是除掉郡主!
“殿下,这一切都是太子妃的谋算,妾身只是上当了!求您为妾身做主!”
赵侧妃闻言,顿时就明白过来,为什么之前周承徵一直意有所指地看着她。
原来她险些被坑害!
而且,这里面还有太子妃的手笔!
她当即眸光恨恨地看向太子妃。
而太子妃几乎要站不住!
她的盘算,竟全都被宁宁给识破,而且还这么抖落出来!
面对这一个个仇视的眼神,一向稳***胜券,将东宫后院紧紧把控在自己掌中的太子妃,直觉今夜的自己,仿佛墙推众人倒!
偏偏,她喉咙干涩,此刻一句辩驳的话都难以再说出口了!
说,没人信,自取其辱。
不说,仿佛是畏罪心虚,更是耻辱!
唯有一点。
于尽忠对她不但忠心耿耿,而且对此事一无所知,就算殿下派人去寻他,也根本无济于事!
正当太子妃刚要为了自己的安排松上一口气时,却见赵德福匆匆归来,飞快看她一眼,继而向太子禀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