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宁,你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吗?”
此时,太子妃一听她这么说,更是捏紧了手心。
她眼珠子死死盯着宁宁,语气有几分慑人,“你本就早已不是清白之身,这在京城人尽皆知,我兄长也并没有说错什么!
“如今与你有关的谣言闹得满城风雨,连带着东宫都遭人非议,你却还在这里构陷我的兄长?
“宁宁,他怎么也算是你的表兄,你便一点也不顾念亲情吗!”
太子妃咄咄逼人的话语,当即令萧璲皱起眉头。
宁宁听着这话,却是红唇一勾,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:“我早就不是清白之身?太子妃为何说得如此肯定?你从何处得知?有何证据证明!”
“这还需要说吗?满京城谁不知道?”太子妃讥讽地道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的清白之身是被谁给夺了?难不成,真的是你的这个好哥哥雾阳?”宁宁冷声质问她。
“是又如何, 不是又如何?你从来***,谁知道你是在何人身下失了身!”太子妃本不想这么快就与宁宁撕破脸,可如今为了保护兄长,也是不得不如此了。
“萧璲,你说,我跟了你时,是处子之身吗?”宁宁是彻底恼了,当即挣开他的怀抱,直呼他的大名。
“宁宁,不得放肆!”
萧璲对她这性子着实感到有些头疼。
不过,今日之事闹腾到这种地步,也着实令他感到有些烦了。
“东宫之中,若有谁再妄议宁宁的清白,禁足一年!”
听得这话,宁宁才像是满意了一些,脸上的神色好看了点。
而萧璲此时说完,则是冷冷瞥了太子妃一眼,直接又道:“孤对你很失望。”
太子妃一听这话,脸上则顿时浮现出一抹惊惶。
殿下他这话的意思,他是要严惩兄长了?
他就当真如此绝情吗!
太子妃紧捏着拳头,舌尖死死抵着牙齿,没有让自己将这话质问出口。
“既然太子妃不能公正处事,那此事只好由孤决断了。”
萧璲不再理会她,当即沉声说道,“周良娣是非不分,愚昧蠢钝,降为承徵,罚一年月钱,禁足半年!”
“殿下!”
周承徵一听这样的惩罚,只觉天都要塌了!
罚钱只是小事。
可这半年以后,殿下只怕将她忘得一干二净!
这和直接将她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!
然而对于一向说一不二的太子,她丝毫不敢忤逆,此刻唯有哭着认命,内心中暗暗祈求半年以后,自己解了禁足,还有机会东山再起……
可她刚一这么想着,一抬头,就撞见太子妃望着自己的阴冷眼神,顿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今日本想算计赵侧妃,却没想到,阴错阳差地把雾阳给牵扯进来,还被捉奸在床!
如今瞧着,殿下是不会轻饶他了。
雾阳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太子妃会放过她吗?
“雾阳,身为皇亲国戚,却胆大妄为,不但大肆宣扬造谣,污蔑羲宁郡主的清白,竟然还与东宫奴才勾结,意图染指羲宁郡主,着实该死!”
此时,只听萧璲接着说道,“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,孤不会直接要你的命。
“来人,将他拖出去,重打三十大板!
“是死是活,全看他的造化了!”
他此言一落。
雾阳立即拽住太子妃的衣裙,不住地哭求着:“妹妹!妹妹救我!救我啊!我不想挨板子!我不想死啊妹妹!”
太子妃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拖走。
“殿下……”她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,还想要再求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