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婚礼没办成,下次给你补办不就行了?!
再说这件事能怪谁?
我都答应和你结婚了,只不过是和荣哥兑现一下曾经的承诺,你非要像个泼妇一样不依不饶。”
她总说我故意装腿疼,引起她的愧疚。
可当时她醉酒,被七八个小混混围在中间,是我死死把她护在怀里,被人打的浑身是血,才护她周全,是她陪我去的医院,陪我复健,更是她自己哭着抱住我说,此生非我不嫁。
这一切她明明都知道。
只是谢荣回来后,她后悔了,又把一切怪到我身上。
喇叭被她按得尖锐爆鸣。
要是从前她气成这样,我早就低头向她道歉解释。
可现在却一句也不想争辩。
我扭头看向车外风景。
过了许久,似是没等到我的卑微求和,她扭头看向我,唤了一声:“苏晨。”
我闭了闭眼没有回应。
导航不时播报着路况。
在距离目标地还剩0.2KM的时候,她的窃听忽然响起来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