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着他将长明灯供于佛前。
虔诚的模样不像是装的。
原来,贾怀川那么希望我...死。
脑中那团雾终于散去,是不知多久没见到的清明。
“我是什么时候死的?”
司机小王开门的手一顿,对上的眼神充满慌张。
我挑了挑眉。
“不知道?”
“上个月2日。”
我记得那天。
自从我小产后,每次生理期可以说是生不如死。
那天贾怀川难得主动给我打电话,让我去会所陪他交际。
交际,无非就是在一群人面前跳舞。
无他,在做家庭主妇前我是一名大学舞蹈老师。
贾怀川说,多亏我有这身技能。
艺术人的傲气让我拒绝过。
可看着贾怀川因过度饮酒被送进医院,我最终心软了。
那日,我疼到蜷缩在床上,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。
贾怀川却好似没有察觉。
听我说不去,冷哼一声后就挂断电话。
2.
“夫人,那天的项目对公司很重要。您要体谅贾总。”
我冷眼瞧向前座开车的小王。
在贾怀川的刻意引导下,公司的人都认为我是养尊处优的富太太。
可他们不知道的是。
公司成立初期,我也是靠一杯杯酒喝到胃出血替公司签了三个大单。
正是靠那三个单子,公司才站稳脚跟。
而我的孩子,我下意识摸向小腹,也是在那个时候没得。
贾怀川抱着我,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,泪水浸湿我俩的衣服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