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翰听着身后传来的议论声，脚步不由得一顿。
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付出了一年心血的诊所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然后，他深吸一口气，跟着姜木兰走进了警车。
引擎轰鸣，姜木兰载着苏翰离去。
诊所里的病人们面面相觑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第4章
灰暗的审讯室内，冰冷的金属桌椅反射着头顶惨白的灯光。
姜木兰双手撑在桌面上，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对面的苏翰。
“老实交代，这种假药，你卖给多少人，一共卖了多少瓶，卖了多少钱？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苏翰抬起头，眼神平静得出奇，“128人，总共卖了1340瓶，总共卖了差不多四百万。”
姜木兰眉头一皱，语气更加严厉，“四百万，这可是个重案，你一共盈利多少钱？”
“我一分没赚。”苏翰苦笑道。
“不可能！”姜木兰猛地拍了一下桌子，怒气冲冲地喝道：“都到这了，你还不老实交代！”
苏翰依旧保持着平静，“我说的就是实话，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姜木兰深吸一口气，转身对着门口的警察说道：“先把他关进看守所，我再去查！”
随后，姜木兰来到了苏翰的住处。她站在破旧的公寓楼下，皱着眉头打量着这栋建筑。
敲门声响起，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打开门。
姜木兰直奔主题，“你就是苏翰的房东是吧！”
房东点点头，“是啊，你是？”
姜木兰迅速掏出***，“我是警察，苏翰已经被捕了，现在需要你协助办案。”
房东闻言，连忙打开了出租屋的门。姜木兰跟着走了进去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狭小的一室一厅，家徒四壁，一贫如洗。
姜木兰环顾四周，难以置信地问道：“苏翰就住这里？你确定吗？”
房东肯定地回答：“他在这里租了一年了。”
“这里多少钱一个月？”姜木兰继续追问。
“五百。”房东如实回答。
姜木兰惊讶地挑了挑眉，“这么便宜？”
房东苦笑着摇头，“便宜？就这苏翰还经常拖欠房租呢！现在他还欠我俩月房租，就被你们给抓进去了，我可真倒霉！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