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女娃掉猪圈后头…粪水坑里去了!”
“我查过监控!就是悬崖上掉下去的!天呐!泡粪水里两天喽!可怜呐!还是个女娃!…”
利山医院,急救中心室外。
一个老汉痛心疾首的给周围人诉说着,透过急救室的大门,清晰可闻。
我知道我很臭,不过在粪坑里泡了两天,也习惯了这味道。
那可恶的养猪佬,把粪坑修的那么深,四周光溜滑的,根本爬不出来。
我家在悬崖的上方,养猪场就在悬崖的下方,因为地势的原因,粪坑就靠着崖壁修建了。
当然,也让寻死的我,没有死成,而是生不如死,急救的医生和护士,都要吐了。
“心肺衰竭!供氧!”
“患者休克!电击!”
“去叫院长!……”
我应该是昏过去了,因为…我再次醒来,已经身处一间干净明亮的病房里。
“醒了?”
问话的是我父亲,一个废物般的存在。
同时,我也看到了我的母亲,一个很能四处搜罗钱的恶魔。
“你怎么不死掉!?医院欠费10几万了!谁也别想动你弟弟的彩礼钱!他才定上的亲事!造孽哦!你个赔钱货!”
我笑了,感觉不到生气。
欠钱?我都不想活了,欠谁钱,重要吗?我又没求着你们来救我。
嘴上的呼吸器,戴着极不舒服,我已经心如死灰,盯着房顶,闪现着陆川落魄的背影。
警察进来了,这是要做案情笔录。
警察:怎么回事?需要其他人回避吗?
“不用,我…谁…也…不…怕!”
嗓子干的疼痛难忍,声音仿佛撕裂出去。
我的男友陆川,在铁厂认识的,比我大两岁。
他和我一样穷,但是,我不需要筹备彩礼和房子。
而他,不得不面对这些,更何况,我还有个弟弟。
或许我得了失心疯,或许我*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