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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白叔就是你的亲爸…你…你要好好孝顺他…”

爸爸早已泣不成声,他捂着脸,悲痛欲绝。

泪水阻挡了我的视线,我只是觉得爸爸手上的银***格外刺眼。

2

第二年,在秋收的时节。

白叔和妈妈没有领证,只是在院子里置办了几桌酒席,请了自家的亲戚。

白叔杵着拐杖搂着妈妈站在柿子树下,两人胸前别着红花,宣誓着对彼此的承诺。

我一直不理解妈妈,就算报恩,为什么一定要嫁给白叔呢?

直到那一天,我目睹了母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
原来我的妈妈也会有这样的笑容。

我跪在地上,手上端着茶碗向白叔敬茶。

妈妈让我改口叫他爸爸,我一时难以接受,开不了口。

我看着白叔缺失的左下肢,又想起那日铁窗之内痛哭流涕的爸爸。

最终还是只喊了声“叔”。

村里有人说闲话,说妈妈是贪图白叔的补偿款和每年的政府补贴。

妈妈也不理会那些闲言碎语,关上门自顾自的过我们的日子。

久而久之也没人再说闲话了,大家也开始理解我们这个灾后重组的小家庭。

白晓比我大一岁,因为康复治疗停学了一年,现在与我同届上初二。

“陈芝,上课时间不听讲,一直往窗户外看什么?”

老师一颗粉笔丢了过来,刚好砸中了我的脑袋。

“哈哈哈…老师,陈芝在看她的傻子哥哥呢!”

同学们都哄堂大笑,老师拿着黑板擦重重的拍了下讲桌,同学们这才安静下来。

白晓站在走廊上,两只食指搅在一起,缩着脑袋来回踱步。

他又因为课堂纪律不好被老师赶出教室了。

校长叫来了妈妈,我趴在办公室门口偷听着他们的对话。

校长说白晓上课影响同学,成绩跟不上,这些都不是最严重的。

只是他所遭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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