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衔月?
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面对大妈的询问,我慌乱无措地低下头:“我的橘子好像滚进来了,我来看看,找不到就算了。”
当我加快脚步走出煤房,就听大妈在背后嘀咕:“哪有什么橘子呀,该不会是跟哪个小伙子钻我家煤房吧?”
心脏像是被***了一下,我难堪地落荒而逃。
我和裴司瑾门当户对,从小在一个***家属院长大。
完全可以大大方方跟家里坦白恋情,然后在双方父母的祝福下结婚。
但我们坐上公交车以后会牵手,下车以后却必须分开两边走。
四下无人时搂搂抱抱如胶似漆,走在大马路上却不能跟裴司瑾说话,还最少要和他保持两米以上距离。
我家世好学历高,人长得又漂亮。
从小到大都是家属院里口口相传的别人家的孩子,活得优秀坦荡。
唯独在和裴司瑾的这段感情里,我屈辱又无奈,躲躲藏藏像只阴沟里的老鼠。
三天后,我和裴司瑾一起去参加大学毕业典礼。
我作为优秀毕业生在台上致辞,父亲和校长并排坐在台下第一列,裴司瑾和他的父亲像两尊门神一样站在我父亲身后。
【30823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