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是朝臣,我娘却是卖笑的妓子。
大夫人嫉恨我娘抢走了她的夫君,逼死了我娘。
可她却不想想,若非她那郎君既多情***又薄情寡义,又怎来的我娘与我。
大夫人趾高气扬地对我说:碰了不该碰的东西,死了也是应得的!
后来她跪伏在我的面前,求我不要抢走嫡妹的亲事。
我却偏要碰这不该碰的东西 我娘十九岁,已是名冠锦州府的花魁。
所谓花魁,也不过是个苦中作乐的假名头。
女人这个职业不是女人创造的,却是女人来做。
而且是为了满足那些男人的私欲而做。
女人用自己的身体用尊严赚来的银子,却没有几分落入她们自己的口袋。
即便是风光无限的花魁,又能快活多少呢?
所以当体贴温柔,心疼她不幸遭遇的我爹一出现,我娘就立刻沦陷了。
五十两银子,就能买下风光无两的花魁,只因为她肚子里已经怀上了小小的我,这样的货物便只能贱卖出去。
我娘挺着大肚子风尘仆仆跟着我爹来到上京,做了他的小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