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他脾气不好之前还敢招惹他?
这会叫旁人哥哥倒是叫得慌了。
赫其樾只觉得自己心中的不舒服又重了些,他的指尖微蜷。
南织鸢没再和人说半句话,她拉着傅行之走了。
赫其樾听着走远了的声音,周围恢复安静,他明明该满意了,可他的怒气却更甚了。
回屋?回谁的屋?
那个中原女子又要将男子带入屋中吗?
她不懂避嫌?
还是说,她不过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?
她以为他不明白吗?
她真当他蠢?
赫其樾直接闭窗,他才不信阿鸢那个女人当真会不再来纠缠他!
可他不禁又想起了昨天,少女委屈地说:“既然赫郎如此不喜阿鸢。”
“阿鸢日后定不再踏入这里。”
“不会再来纠缠赫郎半分。”
他的心,仿佛被攥紧了几分,有丝丝难受。
可很快,他又恢复如常了。
女子的话不可信,那个中原女子的话,更不可信!
赫其樾冷着脸坐在床边擦***。
他才不会信了阿鸢的鬼话。
无论她说的是真是假,倘若她再敢来这与他纠缠不清,他必不再犹豫,直接要她的小命。
他也该离开这了。
算算时间,他那群下属也该找来了。
……
南织鸢带着傅行之又回到了房中,她一脸气愤。
又嫌弃她聒噪!
他又嫌弃她聒噪。
“傅公子瞧,赫郎他还凶我了。”
她故意装委屈,就想让傅行之以后能更配合她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