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,那这个沉枫香又是怎么做的?”我问道。
“我会再跟你们说的。年轻人不至于好奇心那么强,”张爷爷喝了口酒又说道:“不过,依你的描述,你对乌的记忆很清晰。而且还发现了它的蛇皮,估计这沉枫香对你的用处也不大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乌已经给你注过它的毒液了。被乌毒侵蚀的人不会发生记忆混乱者忘记有关于乌的一切。而且还会成为它的永久猎物。如果它要真正成长为成年体,就必须杀死你并吸食你的生命力。它不会放过你的,这一定是条既狡猾又恶心的畜生!”
“什么!”我和丘子几乎同站起来!
“不信?”
我当然是不愿相信的。
就在我呆愣时,张爷爷已经拿起了那燃着的沉枫香来到我面前,并掀开我的袖子,用力地把香戳在手腕处。疼得我好一阵呲牙咧嘴。就在烫痕出现后,就显现了个乌青的斑,中间正是两个尖细的牙孔。
“这就是证据”,张爷爷不缓不慢地说道。
“那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