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男人堆里长大,没少听那些污言秽语,尤其打仗的日子枯燥,将士们能说得无非就是那些荤话,可秦烈向来不参与。
因为崔氏,他厌恶女人,从未想过娶妻生子,直到遇见阿蕊。
那晚这个女人缠着他,哭着让他抱,软绵丰腴的身子扑在他怀里,连哭声都又娇又软。
秦烈虽是童子鸡,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,被她压着的那处,肿得发疼,他强忍着才没碰她。
如今只是被她娇娇怯怯看了一眼,那熟悉的感觉就再次袭来。
秦烈黑沉着脸丢下斧子,走到井边打了桶水。
阿蕊在厨房等着柴烧水,但一直没动静,听到外面有水声,她悄悄***。
厨房的灶台正对院子里的井,男人光着膀子,拎着木桶从头顶倒下。
水流哗啦一声,从他刚毅的眉落到精壮有力的肩膀上,然后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没进裤腰中。
一桶水下去他的裤子早就湿透,紧紧贴在身上,侧着的身子遮不住那鼓鼓囊囊的一团。
阿蕊猛地把头扭过去,脸上像着了火。
他......他怎么能在院子里洗澡!
而且,还没穿衣服!
秦烈并不知自己吓到了小姑娘,不过知道了也不在意。
破屋就这么大,周围人家都隔了半里地,便是最近的王婶家也被几棵大树给挡住。
别说他穿着裤子,就是***也没人看见。
只是等他换了衣服进来送柴时,却见小姑娘低着头,鹌鹑似的躲着他。
秦烈放下柴没走,居高临下望着她。
小姑娘只到他胸口,小小的一只,睫毛轻轻的颤,像两片小扇子一样,搔得他心痒痒的。
秦烈暗了眸,怕吓到她,刻意压着声音,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不吃了。”
阿蕊猛地摇头,她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吃饭,只想让男人离她远一点。
厨房本就狭小,她又站在灶台前,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未干的水汽,直熏得她脸热眼晕。
男人没说话,狭小的屋子里笼罩着他的威压,阿蕊心慌意乱,喉咙里压着哭腔,“我真的不饿。”
她中午吃的五个包子还没消化,怕男人又逼她吃。
秦烈拧眉,心头越发躁,“哭什么?”
他就那么可怕,问一句都能将她吓哭?
男人本来就凶,一皱眉更是凶神恶煞。
阿蕊抽着鼻子,硬生生又把眼泪逼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