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我才看清他眼底深得吓人的***,似乎迫不及待想将我吞入腹中。
听到我的话后,他如玉且带着绯红的面容顿时变得扭曲:“你说什么?”
我从床上爬下来,去浴室里端了一盆凉水泼在他因为药物变得滚烫的身体上:“我以为我是骨科,其实我不是,亲上去那一刻我很讨厌自己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会再这样了。”
他被浇得一身狼狈,但还是遮掩不住他一身优雅气质:“笑笑,你是不是说错了,上次你也没这样啊。”
似是意识道自己的话不对,他着急对我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,就算你做了也没什么,这都是为了医治你的病啊。”
我一时惊愕,没想到他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: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,但我真的不能这么做。”
他似乎还想劝我,但又看了我很久,最后笑着对我说:“好吧,笑笑开心就好,快把我解开吧,我需要去一趟卫生间。”
我看着某处,默默地松开他。
浴室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,他似乎摔倒了,吃痛声也传了出来。
我强迫自己听不到,回了房间。
回来后,我迫不及待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。
周锦程的手段太恐怖了,我在家里待不下去。
但我没想到会在出门的时候见到他,他不应该洗完澡找个房间睡觉吗?
他额前的头发上还挂着水珠,眼睛也熏上了一层薄雾,看到我的行李箱表情有些冷,但还是笑着问我:“笑笑,你要搬出去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