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不实,也有机会叫***洗脱这一次的事儿。
“派人查一查,他怎么死的?”
“殿下,人属下这就派人去抓,查这个,属下已经叫人去了。”宗九道。
“干得好。”李意寻站在那,由着寒月和月嫦给他***。
裴时沅也下地了。
吃过早膳,李意寻就走了。
寒月担忧不已:“这事不会牵连您吧?”
“我也挺倒霉哈?”裴时沅笑了。
“您还笑,要不给老爷传个话啊?”寒月道。
“不必,他那个官职能有什么用?不要担心,李意寻不会不保我,这时候他要是叫人逼着把自己妾室送出去,那还要脸吗?放心,按理说现在是对方急,他们只想救太子,牵扯后院的人有什么意思?”裴时沅道。
“可是,奴婢担心要是贵妃娘娘或者皇后娘娘要为难您呢?”寒月问。
“……理论上,李意寻他会帮我的,要是实在不帮,那就听天由命吧。”裴时沅摊手。
气的寒月在她手心上狠狠抽了一巴掌:“您迟早吓死奴婢。”
“没大没小的。”裴时沅嘀咕了一下:“给我梳妆吧,请安去。”
陛下传八皇子进宫的消息很快就到了,八皇子是半路上遇见来人的。
不光是八皇子,还叫了其他几个皇子。除了病中的太子,已经成婚的皇子都在这里了。大家互相问候了一句,就匆忙进了大殿。
请安后,陛下叫他们起来:“寻儿,你昨日可见过费鹏举?”
“回父皇,见过。在天仙楼外,与他争执了几句,动手打了他。”八皇子道。
“陛下,八皇子既然承认,还请陛下还老臣一个公道。”晋阳侯激动道。
“什么公道?”八皇子长眉一挑:“进宫的路上,本皇子就在想,你们晋阳侯府挺豁得出去啊!枉我念着兄弟情深为太子殿下求情,都证据确凿了,我还想着有误会,不忍父皇现在就为难他。你们好得很,倒是说舍得出去一个亲生儿子栽赃我!”
“你!你简直是血口喷人!陛下,陛下啊,求您给老臣做主啊。”
“陛下,八皇子跋扈至此,还请您为我弟弟做主啊。”费家长子也哭着道。
“事实还不清楚,你们就这般急不可耐?也未免太过心急了些。”八皇子的大舅舅,户部侍郎贾克俭冷哼一声。
“是啊,令郎不幸,我等也深表痛心,可就这么急着往皇子头上扣帽子也过了些。”
贾家一脉的官员多的是,只要有人开口,自有人接话。
一时间大家都是这个观点。
“父皇,儿臣也有错,当时他虽然故意激怒儿臣,***臣也不该动手。只是父皇知道,儿臣就这个急脾气,一时情急就踢了几下,也没用多大力气。他走的时候还是被扶着走,他自己还能动。怎么会死?儿臣请父皇彻查,儿臣怀疑是费家故意弄死了他,嫁祸儿臣。这内里情形,只怕与当日刺杀儿臣有关。”八皇子道。
“八皇子,你……你怎么能如此血口喷人?老臣怎会将自己的亲***死来嫁祸你?”晋阳侯气的一张脸通红,要不是他大儿子扶着,他真的要晕倒了。
“我说晋阳侯,您上来就说是我八哥打死了您儿子,又有什么实证?就因为白天打了一架?我八哥也说了,打的不重,是抬回去还是走回去,这肯定也有人证。应该也看了郎中或者太医,不如就把人找来,说清楚,看看他到底怎么死的,你拿的出证据不比空口白牙说好?”十皇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