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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隽把脸埋到床单里,硬着头皮道:“主人想打就打吧。”

沈知辞噗嗤笑出声,站起来按紧他,挥手重重一下抽在他臀腿间,林隽痛得一声惨叫。

随后沈知辞把管子一丢:“最后二十分钟了,我现在带你洗个澡,然后喝点东西,就结束了。”

林隽很吃惊自己就这么轻易被饶过了,捂着***看着他。

“你要是想挨完我也无所谓。”沈知辞看他这副样子,又去拿管子。

“不要,不要。”林隽翻身跟着要下床,那最后一道伤痕痛得要命,加上之前又挨打又***,他腿软得站不住。

沈知辞弯腰从膝盖那里抱他起来,林隽有点不好意思:“不用了,我可以的。”

“你都叫我一声主人了,我可不得把你当宠物。”沈知辞说完就把他扛到浴室里。

林隽看有面镜子,折着头去看镜子里自己的***,因为此时正痛得很。

结果除了臀腿那一道肿痕有些发紫,***就是有些红肿,沈知辞见状往他***上拍一巴掌:“怕什么?我饶了你一次又一次,你还担心我把你打死?”

“很疼的。”林隽小心地摸了摸那道痕迹。

沈知辞笑了笑,把他按到水池边:“这个本来我一开始就想给你做的,你放心,我看你要求说有洁癖,你用的所有东西都是消毒过全新的。”

“什么?”林隽以为已经结束了,却听他这么说,有些害怕,回头去看沈知辞在弄什么。

“不准东张西望。”沈知辞瞥他一眼,“趴在这,不准动。”

他说完走出了卫生间,林隽想去翻翻沈知辞拿出来的那一套是什么,又不敢。

沈知辞再次进来的时候拿了根黑色布条,按着他把他眼睛蒙住。

“我错了……”林隽有些不知所措。

“喜欢瞎看就把眼睛蒙住。不给你机会了,每次多给你几次机会,你都不听话。”

他什么都看不见,心里更是没底,慌极了。随后就有一个什么东西从他***里塞进去,他一惊,问道:“要做什么?”

“***,你没见过?”沈知辞按住他的腰,温热的液体顺着他下面往身体里流去。

林隽伏在洗手台上,双腿绞在一起,有点紧张。

沈知辞并没有给他灌很多就停下了:“我没心情给你好好清理,意思一下,宠物洗澡有时候要挤***腺的。”

林隽被这番言论弄得满面通红,随后被扶到马桶上清理完,这才被丢到浴缸里。

他被温水冲得很舒服,可是不敢乱动,他什么都看不见,生怕溅到对方。

沈知辞连他***也不放过地冲洗,林隽想象到自己的***被对方盯牢,居然又有些***,沈知辞只拍拍他:“控制一下。”

林隽埋着头,小声道:“那你用冷水冲我一下。”

沈知辞毫不怜惜地开了冷水冲了他一下,兴奋劲倒是下去了,林隽心里莫名委屈。

洗完澡后沈知辞把他擦干

,也摘了那根湿漉漉的布条,林隽这次主动得很,伸手就要抱。

沈知辞一愣,才和之前一样把他半抱半扛起来:“人家宠物狗洗完了就自己跑,你还要抱出去,你可真祖宗。”

林隽靠着他,小声嘀咕:“不是狗才能做宠物的。”

“你要不要和我确定关系?”沈知辞听他这么说,干脆问道。

“我……”林隽有些纠结,“你一直这么好说话吗?我看资源里的主都……我不喜欢那样。”

“比现在好说话,你付了钱,我以为你想好好爽爽。”沈知辞坐到床边,把他抱到腿上,“你是弯的吗?***主?”

“我不敢***主。”林隽老老实实道。

沈知辞笑笑:“我也不敢***M。”

“你怎么会做这个?”林隽累得很,脑子里都是松散的,即使光溜溜的也不管了,干脆随意靠在对方怀里,希望有一点支撑。

“你确认关系的话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。”

林隽犹豫半晌,还是摇摇头:“对不起,我最近很忙。”

“你这是理由,还是清醒了又放不下架子?”沈知辞从他侧面靠过去问。

林隽干脆承认道:“其实我来这里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想断了这个……奇怪的爱好。”

他本来想说***,只是一想沈知辞也是圈里人,似乎不太好。

沈知辞一挑眉:“是吗?我以为我弄得你很爽,现在看起来你是断了才拒绝我?”
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林隽不知怎么就立刻否认道,“爽的……”

“哦,那就好。”沈知辞只是逗他,见状顺着就道:“你既然不想,也无所谓。另外你不用觉得尴尬,等下出了这道门,我们只是同学,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
沈知辞说完就把林隽放到床上:“等会儿,我去给你弄点喝的,我看你嘴唇都干了。”

林隽确实很干,盯着床单点点头,心里空空的,什么都想不出。

沈知辞再回来时拿着一盒牛奶和一瓶矿泉水,林隽看见了水,才觉得自己是真的很渴,口里甚至分泌不出口水了。

沈知辞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盘子,把牛奶拆开倒了一半进去,林隽焦急地看着。

“哦,临时小宠物急了,”沈知辞走过来把盘子放在床上:“有始有终,喝吧,手不准碰。”

林隽渴得嗓子冒烟,立刻趴下去喝,他急于喝到嘴里,根本不知道怎么舔,弄得到处都是,甚至试图从边缘翘起来喝。

沈知辞叹了口气:“笨死了,脸离开一点,用***,再弄到外面就不给你喝了。”

他话音刚落,林隽就被呛了一口,不停咳嗽。

“对不起,我很渴。”林隽看床单上已经都是牛奶,束手无策地看着沈知辞。

沈知辞把盘子放到边上,抽了纸巾把他脸擦干净,拿了纸盒子过来给他喝:“你以后万一又想要了,找到别的主,你真能被弄死。”

“我知道了,我不找了。”林隽就着对方的手喝了几大口,才缓过来,“谢谢你。”

“谢我什么?”

“……我找了别的主,我也觉得我会被弄死。”林隽飞速地看了他一眼。

沈知辞看看他,没去搭理这句话,起身去拿了一支药膏过来,坐到床边拍拍腿:“趴上来,涂完药穿好衣服就结束了,我们一起回去。”

林隽摇摇头。

“哟,现在倒是又敢不要了?”沈知辞奇道。

“你揉我……我会硬的。”林隽羞耻万分。

沈知辞开怀大笑,林隽手足无措,恨不得钻到地底。

“我不那么揉你,你过来。”沈知辞憋着笑,强行把他拉到自己腿上,挑了点药膏抹到最后抽的几道,摩擦开来。

先前打得不厉害,加上他打完就揉开了,沈知辞也没去管。

沈知辞给他抹完药,又拉他起来:“我看看,硬了吗?”

“没,没有。”林隽话说多了,觉得脑子里的弦又绷了起来,居然匆忙地就去遮挡下身。

“松开。”沈知辞一把拉开,“你就是不能惯,说几句软的立刻无法无天,是吧?”

林隽一副做错事的样子,可怜巴巴看着沈知辞。

沈知辞点点他的额头:“要不是结束了,我马上再赏你一顿。”

沈知辞起身去把林隽那堆衣服拿过来,给他套好衬衫,又拿起***。

林隽见状又有些不自在,可是现在他乖多了,老老实实伸腿等着。

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沈知辞似乎对他有些宠溺,这是他从来没有受到过的。

如果真的让他做自己主,倒还真不错。

他只想了想,还是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。

沈知辞给他穿戴整齐,最后忽然又一把抓住一个什么东西。

林隽才发现是项圈还没有被拆下来。

“这个你忘了吧?是不是戴习惯了觉得还不错?这是你自己带上的哦。”沈知辞握着那个圈,凑在他耳边说。

“没有,我等你拿下来。”显然穿好衣服后的林隽开始有些不自在,眼神闪烁不去看沈知辞。

沈知辞***似的,一手揽着他肩膀,绕过去摆弄那个项圈,直到感觉到胳膊下的身体又有些轻微地发颤,才大发慈悲解开了项圈。

林隽低声问道:“可以走了吗?”

沈知辞“嗯”了声,就见林隽转身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,一边跟上去一边问:“很疼?”

林隽手正握到把手上,顿了顿,***下方和臀峰的地方的确很疼,但是他还是摇摇头:“还可以。”

他说罢就打开了门,沈知辞跟在他身后走出门后,就看林隽头也不回地快速往楼梯走去。

沈知辞心知最后一下和着重被照顾过的臀峰肯定是疼的,也是奇怪他还能这么健步如飞,更奇怪他为何忽然就这样。

沈知辞在后面叫着林隽:“你慢点,不是和你说一起回去啊?”

林隽脚下停了停,似乎纠结了一下,又继续往前走。

沈知辞只能自己加快跑上去,一把拉着他手臂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事啊,这么晚了,回去要门禁了。”林隽口气很平静的样子。

“你的话只要说有事哪次宿管不会客客气气给你开门?”沈知辞把他拉到身边,忽然摸住他脊背,“和我说,怎么了?”

林隽感觉到背上轻柔的抚摸感,隔着两层布料,舒服又舒服不到点上。

林隽干脆一把抓住对方的手,就往自己腰下的衣服里塞,沈知辞由着他把自己手塞到里面,触摸到了林隽腰上的皮肤。

“你真的特别喜欢这样,但是现在不可以。”沈知辞捏了捏他的腰,慢慢抽出手,林隽始终没说话,一动不动地站在楼梯口。

也不知道是没人还是隔音好,安静得要命。林隽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加快。

沈知辞抽出后,又从他外套和衬衣的夹层里伸进去,在他背上一下一下地抚摸:“你轻松一点了吗?你好像不太对劲。”

“我对劲极了,”林隽狠狠心把那只手抽出了自己的衣服里,他有些失落,但还是说道,“感谢你的服务,我们也说了,出门就是同学。”

沈知辞噗嗤一

笑:“同学你路不太好走,我才打算帮帮你的,另外,你不渴了?我刚才给你拿的矿泉水你忘记了。”

林隽这才回头,看见他另一只手上拿着那瓶矿泉水递过来。

林隽深呼吸一口,努力平静心里有些躁动的情绪,随后终于抬眼看向沈知辞。

沈知辞见他盯着自己,问了句:“怎么了?”

林隽没回答,似乎很认真地在打量着什么。眼神里甚至还有几分探究。

沈知辞被盯得不太自在,正想再解释一下,就见林隽一点头,接过了那瓶水:“谢谢。”

沈知辞恍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戏耍了,虽然不太清楚林隽到底什么意思。

林隽一点一点往楼梯下走,沈知辞从另一面扶住他,他倒也没拒绝。

两人走到前台,那个男人还在当班,冲着他们点点头算是打招呼,也没多问什么。

沈知辞领着林隽从另一面出去,再走过楼梯后直接就是外面,不用经过酒吧。

期间两人没怎么说话。

走到外面后林隽才问他:“你不用打卡什么的吗?”

“不用。你好像始终对我为什么会做这个很感兴趣?”

“……有一点,”林隽伸手去拦出租车,直到车停到面前,才把下半句说完,“我觉得你这样动不动就放过别人的S,应该也经常会被嫌弃的。”

林隽这句话的口气又快又迅速,说完就一开门钻了进去。

沈知辞站在门外哑然失笑,正以为下一秒就要看见这辆车扬长而去,林隽又在里面叫他:“同学,你不进来?”

这倒是在他意料之外,沈知辞跟着坐进去,就看见林隽艰难地坐了一点椅子,正在一点一点往后移,试图靠在椅背上。

“你看你,胃又不舒服了。”沈知辞忽然这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,伸手拉着他往自己这边拉。

林隽发现他的意图后也不客气,***上那两道最厉害的伤痕着实折磨得厉害,他半躺下来,侧着腰靠在沈知辞腿上。

沈知辞把手放到他背上,一下一下摸着,小声问道:“你嫌弃?”

林隽被摸得舒服,含糊道:“我不在这个范围内。”

“你是不是最好有一个想出很多点子让你选择,轻重都在自己控制范围内的……方案?”

“那也很无趣。”林隽摇摇头,继而又道,“我什么都不选择,我这次知道是什么感觉了,以后不会再来。”

沈知辞只觉得他又无趣又有趣,一路上都***一样地抚摸着他的背,倒也有几分乐在其中。

下车到宿舍后,离门禁还有一点点时间。

两人回到宿舍后林隽就拿了***和睡衣想再冲一把,他洗完后穿上***才发现***最下面那条伤痕隐隐约约有些露出来。

他倒是拿了条平角***,如果是三角的,恐怕一大圈红肿和伤痕都要露在外面。

他考虑要不要再穿回牛仔裤出去,结果牛仔裤从挂钩上掉下来,已经湿了一大半。

他有些焦虑,随后又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,谁会没事去看他***?而且就算看了,其实遮得也差不多,只要不去掀开其实也看不出。

他这么想心里安稳了很多,又觉得自己不能总这么一惊一乍,干脆站在洗手池那胆战心惊地洗起自己衣物,倒是有两个人过来,只是和他打了个招呼,并没有发现什么。

可是林隽心里很紧张,总觉得每个人都会发现他***上的伤痕,然后就知道他被没皮没脸地打***。

简直就是在找罪受,他想克服这种感觉,硬着头皮想洗完,结果这种紧张感居然让他***了。

他简直想给自己一耳光,自己怎么这么***?

可是想到耳光什么的,他脑子里就是自己跪在沈知辞面前去摸那把尺子。

他有些气急地把衣物往盆子里一丢,水盆被砸远了一点,随后转身往对面厕所里跑,他进入隔间里,才伸手***起来。

他有些兴致缺缺,他***的感觉并不爽,根本就没有早几个小时***时那种***。

林隽一会儿就***,他愤愤穿好裤子,把裤脚拉下去遮住伤痕,努力平复自己,明明没有任何人会发现。

只要走出那里,自己就还是一个正常人。他说服了自己好几遍,这才走到外面。

沈知辞居然在水池旁,见他出来冲他笑了笑:“洗完了。”

几个盆子里是他的衬衫,裤子,***,袜子。

他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对方把自己衣服洗了,而是上一次沈知辞摸到这些衣服的时候是在帮他穿衣服。

再上一次则是脱下它们……

林隽意识到不太对,匆忙想避开对方,只是这个念头只一转,他立刻就觉得不行。

他心里有一种很强烈的自尊感,他觉得有一次就够了,他不能陷进去。

林隽若无其事地看了看沈知辞,走过去整理东西:“谢谢。不过我其实没有残废到不能洗衣服。”

沈知辞在他背后看不见的地方摸了摸鼻子,其实他原以为林隽会小声地道声谢,然后偷偷瞄自己几眼,最后乖乖地跟着自己回宿舍。

林隽回到宿舍先把衣服都晾到阳台上,然后想吹一吹外套,在此之前习惯性地去摸兜里有没有东西。

结果他居然摸到了一个皮质的东西,他奇怪地扯出来,居然是那个项圈。

他惊得一哆嗦,随即想到应该是沈知辞塞进去的。

他外套也不想管了,匆忙把项圈塞到被子里,然后自己也钻进去躺好。

夏籍见他上床了,问他:“你今天睡这么早?”

林隽躺在被子里,捏着那个项圈,点点头:“嗯,我最近很累。”

夏籍点点头:“那我们也快点收拾完上床,不打扰你。你最近确实忙坏了。”

夏籍说完就出去了,林隽只觉得那句“忙坏了”莫名有些嘲讽,宿舍里只有他一个,他手里摆弄着那个项圈,甚至想往自己***上套。

门忽然打开了,沈知辞走进来,又转身关上了门。

林隽身体一僵,使劲握了握那个项圈,侧着身子看着沈知辞。

沈知辞原以为进来时会看见他埋头装睡,见他居然睁大眼睛望着自己。

他莫名想到了林隽哭哭啼啼抱住自己的腿从自己指缝里睁大眼睛,可怜巴巴地看着,一副要摸摸的样子。

沈知辞觉得哪个样子都非常让他……喜欢。

他干脆走过去,问道:“你现在疼吗?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?”

“你看了也没多大用。”林隽很随意地提了提被子,忽然说道,“我建议你看看王教授之前让你交的东西,我之前去帮忙听说你再不交就要重做了。”

“……”沈知辞说不出话,还是去看对方表情,可是林隽似乎并没戏弄到自己的小得意的样子,依旧一副一本正经,仿佛是一个真的建议。

沈知辞心里终于浮现出一点尴尬,最后只隔着被子拍了拍他:“行吧,我想你应该没什么事,我去关灯,你好好睡吧。”

咔哒一声,灯被关上了,只有两个人的台灯还在亮着。

林隽躺在被窝里,看着沈知辞从自己床边的梯子爬到上面,然

后上面被压了一下,安静下来。

林隽这才发现自己心跳不止,只是庆幸自己还真能装。

他自嘲地笑了笑,小心翼翼避着***翻动了一下,看见夏籍进来。

夏籍道:“天哪,在舍长的带领下大家今天都要早睡?”

林隽笑了笑,探过头:“可是我生物钟还有点睡不着,帮我拿一下移动电源。”

夏籍去他桌上拿起来,就回头说:“没电了。”

“把我的给他。”沈知辞在他头顶说话。

夏籍拿过来丢给他,林隽捏在手里,过了片刻才起来敲了敲床板:“谢谢。”

他今天好像谢了对方很多次,只是这一次对方没有理他,大概是因为一个移动电源也不是大事。

林隽窝在被窝里翻看窃听,他以往睡不着会去论坛看看,这次却怎么都不敢打开。

最后他干脆把窃听一丢,把那个项圈缠到自己的手腕上。

他一边抚摸,一边放空,大概也是因为累,他在这朦朦胧胧的灯光下还是睡过去了。

林隽睡着后就开始做梦,一会是梦里有人有人搂着他一下一下抚摸他光裸的脊背,可是他并不舒服,他似乎不认识那个人,只觉得害怕和反感。

他终于挣脱开,又被狠狠地没头没脑地***,他求饶挣扎都没有用,最后被绑住手腕。

随后他被按在地上,有人踩住他的脸,他想尖叫,想哭泣。

他昏昏沉沉做了很久的梦,直到有人拎起他,用手指***他的后面试图入侵他,他才在巨大的恐慌里一下子醒过来。

林隽手上被项圈缠住了,他哆哆嗦嗦拆掉手上的东西。

他又看了看***,五点不到,他一般六点钟起床。

可是他睡不着了,他的心狂跳不止,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完蛋了,才会做这种梦。

在梦里他如愿以偿被抚摸了脊背,可是梦里他一点都不高兴,他甚至紧张得想哭。

他抱住膝盖坐在床上,臀上的伤痕好了很多,加上床上是软的,只是有点隐隐约约的痛。

窗外已经亮了,拉着窗帘,有些明明灭灭的。

他有些受不了,忽然翻身下床,使劲去拉上铺的人。

林隽拉了两下就清醒过来,匆忙住手又躺回去。

不就是一个梦?林隽暗骂自己没用,越套越深。

沈知辞被弄醒后发现床边空无一人,倒是吓了一大跳。他***看了看,发现地上的鞋子乱七八糟,林隽从来都是把鞋子放正的。

他想了想,还是爬下去,坐到林隽床边查看了一下。

林隽一声不吭地埋在被子里装睡,沈知辞小心地把手伸进被子里,摸到他的脊背。

万籁俱寂里,他感觉到林隽的心脏飞快地跳动。

沈知辞确信是林隽爬起来拉扯自己,他虽然不知道林隽怎么了,哪怕只是恶作剧,想想他平时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倒也有些反差萌。

沈知辞干脆拍拍他,轻声问道:“你有没有事?没事的话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
林隽终于回过头,沈知辞看见他一脸愧疚的表情:“不好意思。”

沈知辞一挑眉,就听他接着说:“我做梦梦到***了,就想叫你们。你比较倒霉,在我上面,我拉完发现是做梦,以为你没醒就回去了。”

沈知辞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,可是这个理由十分充足的样子,他也只能点点头:“好。”

沈知辞似乎一直没什么脾气的样子,林隽感觉到他爬回去,心里想着。

哪怕在***自己的时候,也很平静,无论自己再怎么做不好也不会发火,也没怎么下狠手。

林隽明白自己心里是很想接受他的***,他也感觉出沈知辞似乎也很喜欢他这样的,难道是因为自己又要忤逆又想被***比较稀奇?

林隽心里胡思乱想了一通,只觉得越发控制不了自己。

不能这样,他决定了一件事。

林隽照常七八点出门去忙,那时候沈知辞还在睡觉,沈知辞中午出去吃饭时也没见林隽回来。

直到一点多沈知辞回来时,发现林隽的床铺居然空了。

夏籍告诉他林隽说毕业前的几天他太忙了,家里公司还有些事,为了方便就住出去了。

沈知辞心想这个理由可真不好,也就你们会相信。

可是只有在拍毕业照的时候,他们才打了个照面,剩下的时间里,直到毕业沈知辞也没有再见过他。

沈知辞虽然想念那具在自己手下颤抖求饶的身体,不情不愿或不停乞求的眼神,亦或者是之前躲躲藏藏的样子,以及最后冷漠不屑却又小心翼翼的神情。

可是他并不心急,彼此的人生都还很长。

那只临时伺候的小宠物,他也终有信心把他抓回来变成家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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