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*在沈知辞膝盖侧面的位置,林隽爬到沈知辞左边,一时间有些无从下口。
早半个小时,他绝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,尽管他似乎并不排斥去做这些事情,甚至有些喜欢,但脑子里就像绷紧了一根弦,怎么样都不愿意松一松。
可是***到现在,他不知道自己是怕沈知辞再收拾他,还是顺从了自己心意,他完全没有反抗的心情。
对方的裤子是深色的,显得自己那摊***很明显,他稍稍探过头去,嘴唇触摸到布料上,又小心翼翼抬头去看沈知辞的反应。
这次沈知辞似乎在看他身后,并没有看见他抬头。
林隽垂眸盯着那片布料,笨拙地弯腰舔了几下,***半干,他有些不知道怎么舔掉。
他***那片布料,抿着***了一下,又退回一点距离看了看,正想再上去,被沈知辞一把握住后颈。
林隽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预告,下意识就有些紧张,沈知辞只是拍了拍他的脖子:“嘴唇离裤子一厘米以外,伸出***。”
林隽依言伸出舌头,只舔了一下就意识到自己这样完全就像一只狗。
这个想法让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欢欣,他沉浸在这种感觉里认认真真舔完了那摊液体,把那块布料弄得湿漉漉的。
他又抬头看了看沈知辞,沈知辞视线在那摊水迹上,并不在看他,他心里居然有一点失落,用胳膊环住了对方的小腿。
好像犯了错的狗认真弥补后主人还是只关注错误情况一样,他又用下巴蹭了蹭沈知辞的膝盖。
林隽跪着弯腰的姿势有些不舒服,他想跪坐在自己脚上,又觉得臀部还带着发热的疼痛,他又想起了那顿钢管,可能有十七八下,一时间又有些焦虑。
沈知辞不再理他了,他想叫对方一声,正要开口,又止住,叫他沈知辞?这时候叫他名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应该……应该是叫主人的,他想到这个称呼,被自己吓了一跳,随后忽然有些清醒过来,他来这里只是实践,他不能莫名其妙把自己套进去。
他是不会叫这种称呼的,他是为了泄欲,而不是真的要臣服于谁。
他才发现自己到现在都没有称呼过对方,好在对方也不在意。
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落差感,一时间还觉得有些荒唐。
沈知辞忽然把手放到了他背上,他一个机灵,心里那些胡思乱想一下子烟消云散,他把身体往对方腿上趴去,示意对方摸一摸。
但是沈知辞只是放在上面不动,林隽忍着不去蹭,希望对方看在他乖觉的份上奖励一下。
但是几分钟后沈知辞忽然松手站了起来,林隽下意识地一把抱住了沈知辞的大腿,口里不清不楚地呜咽一声。
沈知辞低头看看他,又拍了拍他头:“怎么了?”
“摸摸。”他贴着对方的腿,仰着脸,脖子和胸都靠在对方身上。
沈知辞笑笑,摸了摸他的头和脸。
林隽贴得更紧了,他觉得自己好像很喜欢这种按压或者摩擦的感觉:“要摸背。”
沈知辞捏了捏他的脸颊,又把整只手摊***在他脸上,林隽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透过指间看着他,眼里充满了乞求和期待。
沈知辞最后松手拍了拍他的脸:“为什么?你做了什么需要我奖励吗?”
林隽一下子失落极了,他辩解道:“我舔干净了……”
“那是给你自己善后,”沈知辞道,“我看在你老实舔干净的份上没有给你加罚,你还有脸要奖励?”
虽然沈知辞一直都是这种波澜不惊,仿佛只是和他阐述一样的口气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对方口气这次有些冷淡。
林隽有些无措,沈知辞又拍拍他:“现在还有五十分钟,这一段你感觉怎么样?”
又是感觉怎么样。林隽一开始觉得把这种尴尬的感觉一句一句说出来真是受不了,他还会逼着自己说出所有想无视的东西。
可是现在他心里急于讨好对方,他甚至松开手跪直了,回话一样道:“尺子打得很疼,我很害怕,我觉得会打坏。”
沈知辞笑了一声,问道:“你很委屈?”
“我知道错了……”林隽摇摇头,“不用尺子就……就好一点,然后揉……我……”
他是想说的,可是不知道是***的时间太久,他脑子里的弦似乎又在一点一点拉直,话还没说出口自己就面红耳赤。
他声音低下去,努力让自己说出来:“揉的时候很舒服,就是不能***我很难受,也很害怕。我也害怕你让我自己打耳光。”
“你说得这么害怕还是***,你自己说你有用吗?”沈知辞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膝盖。
“没……没用。”
“老实倒是老实了。我现在问你,你还想被揉吗?”
林隽胡乱点点头,就听沈知辞在自己头顶“啧”了一声,立刻反应过来,匆忙回道:“想。”
“放你一马。”沈知辞绕到他身后,“其实我本来也没想给你这个规矩,你倒好,干脆什么都不回答我,你可真是欠打。”
沈知辞接着问道:“想是吧。想要什么?”
“被……被揉。”林隽不知道他又要问什么,老老实实道。
“揉哪里?”
“揉***。”林隽红着脸,不想回答,又不敢不回答。
“你为什么想被别人揉***?”沈知辞双手按到他的肩膀上。
林隽深深地埋着头,细若蚊蝇道:“我觉得舒服。”
他在这种充满羞耻的问答里又有些***,这是他第三次***,他居然在毫无性行为的情况下***了三次。
他心里很激动,不知道那种心情是兴奋还是耻辱,沈知辞察觉道他的颤抖,问他:“你怎么了?”
林隽求道:“我又要硬了……我能不能***?”
“你可真敏感。”沈知辞这句话不知是褒是贬,林隽察觉到他离开自己,然后去柜子里挑了什么东西又回来,在床边坐下。
“过来。”
林隽爬过去,发现那个东西在袋子里,看不出是什么。
沈知辞道:“坐我腿上,我再揉揉你,我看看你这身体到底多***。”
林隽说不出话,被这形容***得越发兴奋,他站起来,因为下跪和挨打腿有些发颤。
他背过身,正要往下坐,却被一把拉住:“不是这样,面对我,分开腿,坐下来。”
林隽只好又转过来,闭着眼睛跨过对方的腿,整个***和洞穴暴露在空气里,凉飕飕的。
他有点不敢坐,他的***还有些疼,沈知辞催促道:“别磨蹭。”
林隽只能够小心坐下,才发现***只有一点闷闷的疼,比他想象中好多了。
整个***和大腿当中都摩擦在布料上,摩擦得他很爽。
沈知辞先摸了摸他的大腿根,打量了一会腿间那根东西,抬头的迹象越来越明显。
“已经这么兴奋了?”
“嗯……这次可不可以射?”
“射之前告诉我。”沈知辞说完,两只手都从林隽腰后绕过去,把他往自己身体这边推了推。
林隽顺着趴到了他身上,***微微地抬起,沈知辞自下而上握住那两团肉。
林隽干脆抱住沈知辞的肩膀,身后的大手先是重重捏了他两把,他疼得一声闷哼,随后动作就轻柔了。
那双手先轻轻地揉了几下,似乎要把先前的痛揉开,随后自两边向中间挤压。
林隽咽了咽口水,他有些口渴,想喝水。
身后很酸爽,因为之前挨打的肿痛,每一下都带着痛感,但是又不重,恰到好处地给他带来***。
他伏在对方身上,没一会儿就喘息连连,他又想到了之前被抓到膝盖上,一会被痛打一会又被温柔***的感觉,他爽得要命,甚至希望再被打上几巴掌,但是不要太重。
他觉得自己***越来越强烈,连忙推了推对方:“***……”
沈知辞示意他站起来,拍了拍他兴奋不已的***,前端已经分泌出一些液体。
林隽分着双腿站在那里,有点紧张:“马上……马上忍不住了。”
“这么点时间我也没指望你能控制住自己。”沈知辞道。
林隽松了口气,正以为是允许***的,沈知辞忽然从身边的袋子里掏出一个环,往他蛋上咔哒一锁。
银色冰凉的金属,一下子把他***紧紧箍住,他张嘴想叫又憋住,看着沈知辞把手从他胯下穿过去,托住他***又捏了两下。
林隽急坏了,自己深红的***被那个东西箍得可怜巴巴,而***却传来了更***的感觉。
他开始冒汗,浑身湿淋淋,呜呜咽咽道:“求你……”
“求我什么?”沈知辞把自己膝盖打开了一些,撑得林隽只能跟着打开双腿,下面张得更开。
沈知辞忽然拿过那根被丢在床上的尾巴,林隽下面空空荡荡,此刻看见后居然很希望***入。
林隽盯着那根尾巴看,可是尾巴打了个转,有毛的那端在他***到***的裆部反复扫动。
他被挠得一哆嗦,跳起来想跑,被对方一把掐住大腿:“受着,敢跑就拿尺子揍你一百下。”
林隽痒得要命,想笑又带动前面箍得发疼,那根东西还不肯软下去,越发肿胀。
他脸上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,眼角又开始出来眼泪,和汗水混在一起,狼狈不堪。
沈知辞一时半会不打算放过他,仔仔细细地扫动打转,大腿根那里动一阵子,再到***绕动几圈,最后回到***上,在金属圈附近打转。
林隽受不了,挣扎着要跑,沈知辞提高音量训到:“这么快就把疼忘了?这次再揍不会放过你。”
林隽觉得再挨一顿更狠的尺子那肯定不行,他咬着牙,努力不动,想求饶却连话都说不清楚,勉勉强强开口: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?你不是喜欢吗?你看它多高兴。”沈知辞弹了弹他的***,***颤了颤,前端又激动地对着沈知辞吐了些液体。
林隽哭得抽抽搭搭,已经后退了不少,又不敢真跑开,沈知辞用尾巴抽了他的***一下,他被抽得急急叫唤了一声。
“你要跑?你要被打***还是接着站在这?”沈知辞停下手问道。
林隽摇摇头:“不要打……”
“那就站回来。”沈知辞用尾巴点了点原位。
林隽强行逼迫自己走回来,分开双腿站在沈知辞面前。
沈知辞却把尾巴递给他:“自己来,弄给我看,你要是软下去就马上去把尺子拿来。”
林隽又惊又怕,试探着拿尾巴挠了自己一下,自己扫动起来远没有对方带来的***大,他稍微动了两圈。
“从前面伸到后面。你后面的洞喜欢极了。”
这是沈知辞第一次提及他的后面,他居然觉得特别激动,很想就地跪下被捅进去,他转动了几圈,忍住想***的***。
“哦,是我估错了。你这根***怎么会轻易软下去,恐怕找只狗舔你一口,你也能激动到***。”
林隽没料到沈知辞会忽然这么粗鲁地羞辱他,可是他立刻吃了这套,心里兴奋异常,他觉得那个环就要被自己胀得炸开,但是那个可恶的环始终牢牢地箍住他的***。
他受不了了,哀声求道:“求你,不要弄了……”
“行啊,”沈知辞竟然同意了,拿过那根尾巴,又把腿收起来,示意他站回去,“接下来该打钢管了。”
林隽惶恐极了,他现在已经硬得要命,他想***,他一点也不想顶着这么兴奋的***却要被打一顿。
他一想到那种锐利的疼痛,他要在这种痛感里一点一点被打软,就觉得要疯了。
可是沈知辞似乎完全不打算搭理他***的***,甚至已经动身决定去拿钢管。
林隽主动跪下来,哆哆嗦嗦求着:“让我***吧……”
沈知辞睨着他,自顾自道:“去床上跪着,***翘起来。”
“等下……”林隽急坏了,他意识到自己又在违抗对方,可是他受不了,他濒临崩溃。
沈知辞这次倒也不说他什么,似乎在等待他能不能有其他反应,接着又慢慢道:“我叫你去床上跪着,把……”
林隽脑子里昏昏沉沉,他只觉得那根弦终于断了。
他离想要的东西只有一步之遥,他不想失去这种***。
林隽对着沈知辞深深伏下身磕头,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哽咽和发抖:“主人……让我***吧……”
沈知辞停住动作,看了林隽一会。
林隽此刻脸快叩到地上,最明显的就是光洁白皙的脊背和修长的脖颈。
他无助地跪在地上颤抖,肩膀一抽一抽,应该是在痛哭。
沈知辞走过去,踢踢他的膝盖:“起来,膝盖打开,下面露出来。”
林隽欣喜若狂,立刻直起上身,分开自己的双膝。
沈知辞从口袋里拿了钥匙,解开他那个环,他***被金属环勒出一道印记,显得可怜极了。
林隽小声道:“我想***……”
“我同意了。”
“我射不出……”林隽不知道自己是过于害怕和紧张,还是从没有受过这种***,即使都觉得堵到了洞口,却完全射不出来。
他恐慌地张开双手抱住沈知辞的腰:“我射不出……”
沈知辞叹了口气,拖着他的项圈,把他拽到床边后自己坐下:“怎么了?不让你射才射得出?让你***就不行了?这么贱?”
林隽抱住他的腿抽泣着蹭着自己的***,沈知辞倒是没想到他这时候居然会这样,又道:“你现在倒是很熟悉狗的动作了。”
林隽被他说得发臊,小腹上一阵一阵热流:“我想射……”
沈知辞把他拽到床上来,一
只手抚摸住他的臀肉又按压了几下,另一只手想去查看一下他到底有什么问题。
结果林隽只觉得一阵轻松,他居然***,他连***几股,眼冒金光,***,仿佛之前的疼痛和羞辱都不在了,他从没有这么爽过,他有点发晕,心里非常轻松。
他射完才看见***沈知辞一手,大概是第一股的时候对方没有躲开。
林隽立刻跪起来,去***他的手,沈知辞由着他舔干净,才听他小心开口: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怪你。”沈知辞用那只手摸了摸林隽的脸,心里估摸他目前这个承受力已经差不多了,并没有再给他施压。
林隽似乎很感动,连声道了几声谢,干脆爬进对方怀里,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,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。
沈知辞手放到了他背上,迟疑了一下,还是没有抚摸,只是拍了几下。
林隽觉得很累,他今天精力消耗得太多,整个人都是软的,心里倒是轻松了不少。
他哭了一阵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,有点尴尬地从对方怀里抽出来,重新跪好,低头看着床单,完全没好意思再看对方。
沈知辞也没有和他多说话,又把钢管捏回手里:“知道是几下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林隽看着那根银色的管子,心里有点没底,他倒是知道这个是真痛,很怕抽到已经受过责打的***上。
“十六下。”沈知辞挥了挥钢管。
林隽咬咬牙,不等对方命令,就转身跪趴在床上,高高抬起自己的腰,把整个还带着红肿的臀部送到对方面前。
“真乖。”沈知辞居然破天荒夸了他一句,随后手按住了他的腰。
林隽有些欢喜,这是他一晚上第一个夸奖,而且他之前求了又求也没被按住,这次倒是轻而易举就得到了。
沈知辞并没有手下留情,挥了挥,狠狠地抽在林隽臀峰上,***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深红色的印记。
林隽痛呼一声,这实在是太疼了。
沈知辞点点那道伤痕:“你自己打得疼还是我打得疼?”
自己打自己根本不敢下重力,自然是沈知辞打得疼,林隽小声道:“你打得疼。”
沈知辞笑了笑:“听你这么说话,大概是清醒一点了。想起来你明天还要去学生会的事了吗?”
林隽耳根一热,自觉他是指刚才还低声下气叫他主人,于是声音更轻地补了一句:“主人打得疼多了。”
“我倒是不介意你怎么想,目前也无所谓你想怎么叫,就是觉得你还真有趣。”沈知辞口气好像闲谈,说完后又挥下一棍子。
林隽痛得抽气,勉强维持着姿势,听罢回道:“我没有实践过,就是想试试看,我也没想到会遇到你。”
“就你这样的,你也得亏遇到我,”沈知辞的口气里带着笑意,“你倒是胆子肥,那张纸上连安全词都不备注。你看过相关资源吗?你觉得你这样的遇到其他S现在还站得起来吗?”
林隽不说话了,沈知辞又一戳他***:“看看,又不回话了。”
林隽尴尬得要命,结结巴巴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半天说不出下一个字。
“脸皮又薄,架子又放不下,还怕疼,你到底喜欢SM什么?”沈知辞问道。
此刻沈知辞更像在宿舍和他扯淡一样,可是他却***地翘着***等着对方抽打,他羞得满脸通红,埋着头道:“拜托别说了。”
“为什么?刚才说的话忘了?怎么现在又这副样子。”沈知辞口气里有些疑问,似乎是在认真地问他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又是不知道。我问你,你明天去学生会什么事?”
“交接,带新人。”
“那你受得了吗?”沈知辞点点他***,“就这个力度,还有十四下,我看你胳膊上一条一整天还有那么深的印子。”
“……”林隽有点控制不住地哆嗦,他想到明天的事情,就觉得心里烦躁,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。
他想沈知辞倒是还好,他好像只要顾着自己毕业就好了。平时都不见他忙的。
对于自己,还是现在轻松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