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力气是大了些。”
我从屋里拿出了一张月白色的桌布铺上去,又往冰箱那边走,顺便随口问他:“那你是住在我隔壁这间屋子吗?我怎么记得以前这里没人住。”
霍梵洲沉默片刻,“嗯,有人买了这间房子,雇我来装修的。”
我把冰箱里冰了一下午的酒拿出来放在桌上,目光在他的胸腹的肌肉曲线游移。
“巧了,我也是被我自己雇来装修的。”
“既然这么巧,要不要一起喝一杯?”
我递给他一杯酒,自己也仰头喝了一大口,可喝的太急太快,锁骨和胸口处传来一阵濡湿。
酒水洇湿了丝绸长裙,显出一片暗色。
我没管。
抬眸直勾勾的看着霍梵洲的那双桃花眼,“该你了。”
他忽然就笑了。
然后仰头灌下我给他的那杯酒,杯子被丢在桌上的同时,我的腰身被他的手臂箍住,身子一轻,就被他挂在了腰上。
“林如月,你别后悔。”
6
我本以为霍梵洲是块经不起撩拨的木头。
主动权一开始还在我手里。
从院子挪到前厅,又从前厅挪到橱柜,把我刚买的酒开了助兴。
冰凉的酒水划过我的身体。
我都来不及喊一声凉,下一秒就感受到了他唇齿的火热。
几个来回下来,我已经快要散架。
可没想到这人却食髓知味,才刚洗完澡,一双大手就熟练的探进被子里,捞住了我的身子。
我半睡半醒之间在他胸口蹭了蹭,低声讨饶。
“不行了…我想睡觉……”
可他像刚尝了糖果滋味的孩子,不知疲倦的向下探寻。
我禁不住这样,昏昏沉沉的配合着。
竟然就这样折腾到了第二天深夜。
睡梦中被一阵饭香味叫醒。
我看到朝我走来的霍梵洲,下意识把被子裹得更紧了点。
男人见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