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年纪不大,人生还很长。 我努力想逃走他的禁锢,你懂什么,我就想死,你管得着吗?
反正我在,我决不可能让你淹死在这里。 我浑身湿漉漉,瞪着看他,他很高,喘着气,胸膛起伏,同样不甘示弱地瞪着我。
多管闲事。
我清楚我今天死不掉了,不声不响地捡起***准备离开,药效后知后觉地发挥,我左摇右晃地走着。
再又一次快要被绊倒时,他掌住了我的肩膀,皱着眉扶着我走。
我头一点点低下,两眼一闭,眼见就要一头摔在地上,他将我横抱起,我在昏昏沉沉中不由得想,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人。
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,我抬头看到是陌生的天花板。 我打了个喷嚏,翻身踉跄下床,衣服却不是原先的一套,我咳嗽了两声,找到了我的窃听和外套,却没看到我剩下的半瓶药。
身上没什么酸痛,应该只换了衣服。但一想到那个人是个男人,我就觉得恶心。
我摸了摸额头,有些发热。 还没走出去,就看见一个小妹妹走进房间,给我端来一杯热水。
小妹妹十五岁,读初三,见我便笑眼盈盈。衣服是她给我换的,我身上穿的是她哥哥在路上给我买的衣服。
我喝着热水,小声地说了句谢谢。
那人看见我出来,穿着短袖一点都不怕冷地站在冰箱处拿酸奶喝。我走上前,脸上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,只好认真道:衣服多少钱,我扫你。
他挑眉,看了我一眼,随后出示自己的***。 ***扫后却跳转到个人名片,我皱眉看他,他却轻而易举地拿过我的***,点了发送申请。
等我再拿到窃听,却看到加上好友的界面。
法学院的沈雅同学,他笑出来就两个小***,得意洋洋道:我这个人就喜欢多管闲事,是个心理委员,如果不怕我上报学校,你这段时间就给我小心一点。
我不想和他说话,扫了两眼房间,问道:我的药在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