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试探开口。

“张叔？”

“欣欣在哪里？”

是张欣欣***声音。

印象里她是一个性格泼辣的美***人，约莫35岁，肤白貌美，之前对我还算客气，现在——啪啪——两个巴掌抽得我脸颊***辣地痛。

“我要去告你们！”

色厉内荏，我手都在发抖。

“你还没搞清楚情况？

我女儿回不来，你觉得你有机会走出去吗？

“你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。”

尖利的指甲刺破我的脸，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。

以前辅导欣欣的时候，她经常问我家里的情况，然后敛下眼中的不屑。

“欣欣失踪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！

我已经提交证据了。”

“程悦，欣欣没了，我也不准备活了，你也一起陪葬吧。”

“玉姐，对不起。”

我马上转变思路，对一个刚刚失去女儿的母亲，我跟她较什么劲？

“或许我可以提供一下线索，我也想快点找到欣欣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欣欣有个男朋友，同班一个高个子男生，有没有可能是他把欣欣带出去了？”

传来窃听按键的声音，玉姐拨了电话。

“窃听锁开了没？”

“行行，我在家，你送上来吧。”

伴随一声关门声，玉姐出去了。

四周安静下来。

突然，一只手抚上我的身体，啊——我的叫声被另外一只手蒙进喉***。

有人在摸我！

是一双男人的手。

那双手越来越过分，还想把我的衣服掀起来。

什么都喊不出来，四肢也动不了。

好恶心。

“老张你要死啊！”

门砰地开了，玉姐来了。

身上的手霎时收了回去。

“恶心死了，欣欣窃听开机了，陈宏文……是这个吧？”

玉姐声音变小，似乎在翻阅聊天记录。

她应该是看到了欣欣给陈宏文发的***照片还有写的一些小作文。

小奶包说的是青春期少女刚刚发育的上身。

张欣欣跟陈宏文在吵架，因为陈宏文把小奶包这张图发在兄弟群里。

真的很恶心。

砰——窃听掉在地上，玉姐跺脚怒骂。

“老张，我们把陈宏文那小子也抓来。”

没有母亲可以忍受自己的女儿被这样对待。

眼看他们要出去了。

“玉姐，张叔，你们带我一起去吧，我也想知道欣欣的情况。”

他们没理我。

叮叮叮——门铃响了，我猜是外婆。

来的却是***。

“张欣欣的遗体找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