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娴说:“最好的办法便是围困。我们的人守着那条路,把他们困死在山上。”
我“***”地给她鼓掌,夸赞道,“是个好办法。”
县令一脸复杂地看我,“办法是个好办法,但是据本官所知,于门山与别的山头不一样,可以自给自足。围困的话,费时费力,不是上策。”
而后又看我,“许姑娘,你有没有什么好的见解?”
哟呵,不能摸鱼了。
我想了想,很诚实地摇头,“没有,我听县令的。”
县令的嘴角止不住地抽。
讨论了半日,最终得出来的结果是,先礼后兵,招降为主。
县令看着我,“想必许姑***长处不在出谋划策之上,那明日招降一事便交于许姑娘吧。”
我张了张嘴,想说,我不止出谋划策不行,说服别人的本事也不怎么样。
奈何县令很执着地认为,我有一技之长傍身。
丝毫没给我拒绝的机会。
我只得硬着头皮上。
与我谈判的于门山的当家人很快出现在了我的面前。
怎么说呢?
能当土匪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儿,能当土匪中的土匪的人,更是凶悍。
于门山的当家人于单便是这种人。
露出来的胳膊比我的小腿都粗。
他低头看我,一脸的凶相,还夹杂着明显的不耐烦 ,“喊老子干啥?”
我吓了一跳,后退一步,冲着不远处的县令喊,“他问你喊他干啥。”
县令一阵沉默。
周围的捕快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
好好的一个谈判大使,变身成了一个合格的传话筒。
接下来的时间,我充分发挥了我传话筒的作用,于单说一句,我说一句,县令说一句,我再跟一句。
王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,一把推开我,自己亲自上了。
我乐得清闲,扭头站得离他们远了些。
万一谈崩了,影响我的人身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