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前去询问,他却直接给甩出昨晚我给小男孩的糖。
“这糖是不是你给铁蛋的?”
“是,怎么了?”
我接过糖反复端详,的确是我昨晚给他的。
“铁蛋吃了你给的糖,今早话都说不出来了,你在这糖里放了什么?要是铁蛋有个三长两短,你要我怎么活呀?”
大叔听了我的话,愤怒地要我负责。
怎么又是闹嗓子,这熟悉的套路,感觉像是某些人的手段。
思考间,一波又一波的人破门而入。
为首的是姜晓晓,在她身后有村长,还有各种好事的村民。
铁蛋正被他们抱在怀中,不停疯狂地咳嗽抽搐。
“求求大家手下留情,我可以作证,虽然糖真是我姐给的,但我相信我姐肯定不会害人的。”
姜晓晓看似是在为我说话,实则每一步都把我推入矛盾中心。
但比起跟她斗嘴,明显孩子的情况更危急。
“糖确实是我给的,叔可以报警处理,我跑不了,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铁蛋送去医院,这钱我来掏。”
不顾众人议论,和他们偏激地指责,我接过铁蛋让司机将我们送到医院。
“送医太晚了,孩子声带已经彻底损坏,估计这辈子都没办法开口说话了。”
诊断的结果令人伤心,我注意到姜晓晓在确定结果后长舒了一口气。
12
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,大批大批的媒体记者突然涌入医院病房,将我团团围住。
“姜***,一个智力低下的儿童不过是弄脏了你的裙子,你怎么就能在给他的糖果里加这样***性的药物呢?”
“姜***听你的同学说之前在学校你的脾气就比较暴躁,这是真的吗?”
“对于网友爆料你之前校园霸凌同学的事情是否属实呢?还有这小孩后续姜***你打算怎么补偿呢?”
一个个话筒快要怼到我的脸上,记忆和上一世开始重叠,尤其是看到姜晓晓在人群后笑得一脸得意的脸。
但这一次,我能扛住。
铁蛋握着我的手,疯狂地朝镜头摇晃脑袋,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又指了指我和姜晓晓。
众人都不明白他的意思,但也不想明白,在姜晓晓的鼓动下他们已经认定我就是害人凶手的事实。
我不顾镜头的审视找来笔和纸,教铁蛋把想说的画下来,他画得十分抽象。
一条河,一个火柴人,小汽车掉进河里。
两个人,糖果,小孩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