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悲的发现，我好像不在乎了。

我不知道我妈听到了多少。

她红着眼，给了周止和我爸一巴掌。

凶手大笑：“打得好啊，你压断你女儿的骨头，说她脏，你又好到哪儿去！”

眼见场面要失控，警员终止了这场并不愉快的见面。

回家的路上，没一个人说话。

沉闷窒息的气压越来越重，像暴风雨来前的宁静。

挣扎一路的周止控制不了了。

她拉住母亲的胳膊，轻轻晃着：“妈，你别伤心了，有我在呢。”

“我和姐姐长得一般，你要是想她了，可以把我当成姐姐。”

从小到大，不管什么事，只要周止撒个娇，卖个乖，都能被原谅。

因为在爸妈眼里，周止做什么都情有可原，只要是涉及我的事，一定是我的错，是我没当好姐姐。

可这次，到底是不一般了。

我妈突然转过头，那双不知何时布满疲惫的眼睛盯着周止。

“和你长得一般，所以她替你死了，你觉得理所应当，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