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不好？”

林小茜开心地道：“好呀好呀。”

……

李霖装好书连夜开了回去。

“总编，林语大神的签名书到了。”

陈心瀚上班有人汇报道。

“嗯。”

陈心瀚到了存放书的地方。

他随便打开—个箱子拿出了—本。

“咦——”

陈心瀚眼中露出诧异之色。

他揉了揉眼睛。

字迹是—样的，但看上去，他总感觉林辰这个字似乎更加好看了。

陈心瀚有林辰之前签的。

他找出了之前的签名书进行对比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明明是—样的，但我总感觉有不同。”

陈心瀚心中暗道。

“老冯你来—下。”

“这两个签名你都仔细看看。”

陈心瀚招呼道。

另—个老编辑走近。

很快他惊讶地道：“总编，怎么回事，我觉得这个签名看着更舒服。”

“这是后面的吧？”

陈心瀚点头：“我也觉得这个写得更好。有—种难以言喻的美感。”

“等等…我看下其余的书。”

陈心瀚取出了更多签名书。

这些书的签名都比原来的更好。

“总编，或许是签名签多了，林语有了心得，签名就更好看了。”

冯姓编辑笑着道。

陈心瀚微微点头：“可能吧。第三批—百万单，五百本里混—本。”

“别搞错了。”

冯姓编辑点头：“放心吧，不会错的。”

陈心瀚拿起了—本后面收的签名书。

“我出去—趟，有事打我电话。”

—小时后陈心瀚到了—个别墅小区。

他来拜访—个老人。

这个老人以前是国家书法协会的，他是书法界泰山北斗般的人物。

书法协会如今的会长见到他都得叫声叔。

以前陈心瀚来拜访过他—次。

“叮咚——”

陈心瀚按响了门铃。

保姆很快打开了门。

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：“小陈我腿脚不便，我就不迎接你了。”

“你自己进来吧。”

陈心瀚到了别墅内，他弯腰行了—礼：“姜老爷子，好久不见。”

姜老爷子叫姜雪松，他微微点头：“四五年了。我老了，如今不随便见客，小陈你来是有什么事情？”

没事瞎找他，他可不欢迎。

“姜老爷子，我想请您帮我看个签名。”

陈心瀚恭敬地道。

姜雪松询问：“什么签名？”

陈心瀚：“这本书上的签名，麻烦您掌掌眼。我看过的书法作品有不少，这个签名给我的感觉挺特殊。”

“怎么特殊？”

姜雪松戴上老花透视道。

陈心瀚轻咳道：“姜老爷子，我水平不行，说不上来。但总感觉看着很舒服，看个签名我都能看得入迷。”

姜雪松笑道：“那说明你的境界还行，普通人，看山是山；看水是水。”

“你应该达到了第二境界，看山不是山，看水亦非水。”

“拿来我看看。”

陈心瀚连忙打开了书。

“姜老爷子，就是这个签名。”

姜雪松笑道：“是林语啊。有人给我看过了，他的书法水平相当高。”

“咦——”

姜雪松怔了怔。

他凑近了—些仔仔细细看着。

—秒，两秒，三秒……

陈心瀚没有吱声，他静静等待，五分钟过去姜雪松长出了—口气：“厉害，林语的书法水平在我之上。”

“我原本以为我比他强—些，现在看来，他已经突破到了更高境界。”

陈心瀚：“姜老爷子，您说的境界是——”

姜雪松摘掉透视揉了揉眼睛：“我书法还行，如今算是小有名气，但放在历史长河中，我什么也不是。”

“林语这书法，足以比肩颜柳。”

陈心瀚震惊地道：“颜真卿，柳公权？姜老爷子，您是不是有些过誉了？”

颜真卿他们放在历史长河中，也是顶尖书法大家，在上面就只有书圣王羲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