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能感受的她两眼放光,直勾勾盯这边的炙热目光。
她想吃却不会做,更拉不下面子来讨,只能在这蹲守点残羹冷炙。
如她所愿,我边摸着肚子边感叹,“哎,可惜他们不乐意吃。
我自己一时还真吃不下那么多,剩下的留着明天再吃吧。”
随后弯腰挖了个洞,把仅剩的一只兔腿用树叶包裹好埋进土里。
确保蒋文馨看到这一幕兴冲冲地转身跑开后,我拎出装着兔子血的密封壶,密密实实在方圆十米处都淋了一圈。
直到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开,我才拍拍手心满意足地离去。
再回到我们临时避难的山洞时,三人正嘻嘻哈哈地围坐一地。
中间放着充充作果篮书包大敞着口袋,盛满了各色各类的浆果,隐约还挂着晶莹的露珠。
看来是两人刚摘的,真可谓是满载而归。
李云深先撇见我,“哟,野人回来啦?
我寻思地球没了你就不转了,我们没了你就要饿死了呢。”
“前几天叫你爬个树摘个果子就神气十足,颐指气使地,还以为有多难呢!”
陆川抓起一把果子往嘴里塞,边嚼边应和着,“可不是嘛,那时候天天跟我们摆脸色,逼逼赖赖着你行你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