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母拉住白朵朵。
白朵朵这才想起周竟辰也在,她得装,急忙委委屈屈地开口,“哥……” 救护车赶到,我被程墨抱上了担架。
“这件事,我们一定会追究到底。”
程墨冷冷地开口,“以后,锦程国际和周氏再不会有任何项目合作。”
“安城,走吧。”
医院,***检查了我的伤口,夸了程墨的处理手法很专业。
“我以前学过。”
他低声解释了句,没再说话。
不巧的是,这次的伤疤和刚刚愈合的位置几乎重合,造成了伤口面过大,仍旧需要缝合。
沈安城看见了那道伤疤,心疼得差点忍不住眼泪,一开口声音都哽咽了,“我姐可怕疼了。”
“我不怕,你才怕疼。”
我轻声说道。
我那个摔一跤都能找我委屈半天的弟弟,前世被车子反复碾压…… 该有多痛啊。
那股子疼痛疯狂地砸向我的心口,我侧头,眼泪几乎克制不住,我用力闭上眼睛,我想平复汹涌的恨和痛,但,似乎是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