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理我,拿纸擦了擦裤子上的水,慢悠悠地捡起地上的杯子。
你是不是又没吃药?
我指用力地敲击着屏幕,试图向他证明就是抓痕的主人导致了这一切。
他的右手握住敲击屏幕的手,左手将窃听夺了过来,将窃听反扣在桌子上。
我挣脱他的束缚,怒吼道:我没有病,你能不能信我一回你有什么证据?这抓痕!刘光拿起窃听,神色立刻变得惊恐起来。
我说了多少次,你不要再管这件事了!
我还从未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神色。
让我去管,那你呢?
这么多天一点行动都没有,亏他把你视作父亲!
听到我的话语,刘光也怒了,大声叫喊道:王鸣,你懂什么,这件事远比你想的要复杂!
是吗,这就是你无所作为的理由?
他被我的话噎住了,羞愧地低下了头。
气氛在此刻降到了冰点,长时间的沉默,让我发热的头脑也终于***下来。
今天的刘光确实有些不同,自从张天凡失踪以来,我还没有仔细注意过他。
年近五旬的刘光,仿佛回到了20年前,皮肤细嫩有光泽,连往日隐约可见的地中海,也重新繁茂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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