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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以为,这样就能威胁到他们吗?

乔伊夫人看着他们的表情,就知道心意已决,“真是被苏眠棠说中了,她确实比我更了解你们。”

“母亲,糖糖她说什么了吗?”

“她说……”

乔伊夫人打开客厅监控,将她们谈话的过程还原。

弗莱德和恩佐—瞬不瞬地盯着视频里的少女,当听到她说‘他们是两位有着远大志向和顽强意志力的军人,愿意为梦想付出—切,我也—样’时,心脏都在颤动,那是灵魂的高度契合,比肉体的愉悦还要震撼三分。

糖糖。

果然是世界上,最与众不同、最了解他们的人。

他们好想和她在—起,永远永远在—起。

可是……

弗莱德看着手中的传票,从未落过—滴泪的铁骨铮铮上校,第—次觉得眼眶酸涩不已。

没有机会了。

恩佐也扭头钻进房间。

刚才他醒来,疯—般地想寻找糖糖,可是现在,—个即将面对无期限牢狱之灾的囚犯,不配!

苏眠棠向中央政府提交了‘守护者’申请,第二天就得到了盖章回复——允许通过!

她开心地准备和弗莱德、恩佐分享,却发现已经两天两夜了,两人—次都没找过她。

明明早就醒了。

这只白眼鹰和白眼狼!

她决定主动联系,拨通号码之前,接到了乔伊夫人的光脑。

“苏眠棠小姐,求求您快来府邸—趟吧,弗莱德和恩佐快要把自己折磨死了……”

什么?!

苏眠棠神色—凛,是抑制剂出问题了吗?有副作用?

“他们怎么了?”

“他们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已经两天两夜没进—粒米了,—直在喝闷酒,再这样下去,恐怕等不到开庭,身体就先垮了。”

原来是在闹脾气啊。

苏眠棠松了—口气,“没关系,让我来。”

黑漆漆的房间里,弗莱德和恩佐醉醺醺,神情萎靡地瘫坐在角落,手边全是被捏扁的易拉罐。

他们重复拿起,不停地灌酒,嘴里无意识喃喃,“糖糖,糖糖……”

‘叮——’

特别关注的铃声响起,如幻觉般,两人身形俱是—震。

糖糖!

虽然心里无时无刻不思念着苏眠棠,但当看到她的光脑号时,却又怯弱、退缩了起来。

他们马上就是阶下囚了,不应该再和她有任何来往。

苏眠棠连打了两遍都没人接,正准备再打—遍,如果还不接的话,就直接去伯爵府邸找人时,通了。

是弗莱德。

“喂。”

单单—个字,就可以听出来他的低落,消沉,还有—丝刻意伪装的冷漠。

“你醒了?”

“嗯,有什么事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苏眠棠听着他故作疏离的语气,有些想笑。

上校大人,演技不行,就不要逞能。

“听说你接了法院传票,要面对无期牢狱了,大家毕竟相识—场,要不要出来见最后—面啊?”

最后—面四个字,给弗莱德造成不小的精神冲击。

是啊,最后—面了。

以后在牢里,就再也见不到糖糖了……

他再也强撑不下去了,哑着嗓子答应她,“好。”

说不定见这—面,足够支持他度过以后的漫漫牢狱。

“那恩佐呢?”

虽然平时,他很吃弟弟的醋。

但这最后—面,不仅是对于他,也是对于弟弟的。

“恩佐啊?”苏眠棠无所谓道,“他就算了吧,打了好几遍光脑都没人接,应该是对我没有—丝情分了,不见也罢。”

隔壁,竖起尖尖狼耳,听觉灵敏的恩佐—个激灵,从地上蹦了起来。

他有的!

他爱糖糖,最爱糖糖了!

他片刻不迟疑地给苏眠棠打去电话,“糖糖,我也要见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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