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所有人都错了。
我与裴湛不是伉俪情深。
成亲三年,我们始终相敬如宾。
他从未碰过我。
阿娘得知此事,劝我暗地里多包养几个清白的青年才俊:
「怀月,干吗为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守身如玉?不值当。」
「太子?太子怎么了,众生平等。」
她从小便同我说:「这时代落后愚昧。未嫁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
「贤良淑德,恪守贞操,统统都是强加在我们身上的枷锁。」
我懂。
但我还是拒绝了阿娘的提议。
因为我心悦裴湛整整六年。
他不行也没关系。
只要他眼中有我,我便满心欢喜。
可我今日才知,原来不是他不行。
他也会情动。
只是从不为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