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前,沈母突然病重,拽着我的衣袖哭着说,是死去的侯爷要带她走了。
夫君沈宴鹤请术士驱邪,却收效甚微。
便让至亲去护国寺吃斋念佛两年,为老侯爷念足往生咒,以求侯府的安宁。
沈宴鹤蹙眉扼腕:
「我公务繁忙,如何能离得了京城。」
「忠孝两难全,这是逼入绝境啊。」
沈母一边偷看我的神色,一边捂着帕子喘粗气:
「何必让我儿为难,不如让我病死好全了你的大义。」
满院哭哭啼啼,如丧考妣。
捧着茶看足了戏,我才主动请缨:
「也罢,我替侯爷去吧。」
替老东西祈福掉进他们调虎离山的陷阱里?
我没那么蠢!
是边关告急,陛下万分忧心,我只能借此机会去西北一趟,为我父兄之死求个真相。
直到边关大捷,才得以回京。
可侯府里早已变了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