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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辈都算好了,这时候孙夫人开口道:“能给我儿子也看看吗?”

要是可以,她都想把小儿子和小女儿也带来看看。

不过想着来日方长,以后总是有机会再来。

鹿宝儿看向孙玄墨道:“改个名字吧,玄墨这个名字并不适合他。”

孙玄墨一听,就想口吐芬芳,他指着鹿宝儿气急败坏道:“我打110报警了,你在这儿骗我爸妈钱。”

“改名字一百金,要改便掏钱,不改就算了。”鹿宝儿端起茶杯,说话就更直接了。

孙玄墨气得吐血,“你怎么不去抢银行?”

“我只收正规渠道得来的钱。”

孙玄墨嘴巴快,孙夫人拉都拉不住。

她气狠了,一把捂住他的嘴,怒道:“你再张牙舞爪,我让你三天都玩儿不了游戏。”

鹿宝儿淡定地坐着,这时候老夫人开口了。

“鹿姑娘,我孙儿为何要改名啊!”孙老太太心里实在疑惑。

鹿宝儿望着孙玄墨道:“玄乃赤黑色,黑中带红,墨从土,从黑,黑亦声。用此作名字的人,非人生坎坷之人不能驾驭。观你面相并非生于水深火热之人,用此名字,成年以后,必多灾多难,甚至会死于非命还不自知。”

她这话可吓坏了孙家的长辈。

孙玄墨指着鹿宝儿抗议道:“你懂什么,我告诉你,少在这儿忽悠人。你也就忽悠一下我奶奶,就她老人家受你忽悠。”

鹿宝儿蹙眉,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指着鼻子挑衅。

苏老夫人狠狠地瞪着孙子,孙夫人也拉着儿子的手,气呼呼地拍了他两巴掌。

鹿宝儿面不改色,拿出天眼握在手中,对孙玄墨道:“要不打个赌吧!”

“赌就赌,我怕你不成。”孙玄墨气急败坏。

鹿宝儿冷笑。

她握住的天眼,手中的水晶悄然散发出一道金光,不出片刻,她把天眼收了起来,道:“我刚才观你面相,看你气运,给你个提醒,三天内你会遇到一场小车祸,虽不伤及性命,但至少要在床上躺三个月。听话点儿,这三天就在家里哪里都别去,不相信你随意。”

孙玄墨冷笑道:“行,我跟你赌,既然打了赌,自然得有赌约。若是我这三天照样上学放学,没出任何事情,你就上网公开道歉,并且承认自己是个骗子。”

“好,如果我的话应验,你就老老实实的改名字,名字就改孙富贵。一百两黄金,一克都不能少。”

孙玄墨听后瞪大眼,他怀疑鹿宝儿在报复。

富贵不是他家里养的狗狗的名字吗?

如果他真的输了,真的改名了,会被同学朋友笑死的。

“你不敢就算了,反正我话说到这里,你得改名,其它的都不够温和,只有富贵才配得上你的命格运势,再提醒你一句,你的一生注定要三家三迁。”

“什么是三家三迁!”孙先生急忙问道。

“也就是会有三个老婆,离婚两次,搬家三次。”

孙玄墨都要气炸了,赌约已经立下,他才不相信自己会出车祸。

孙富贵啊呸!

他才不要改名字。

送走孙家人。

鹿宝儿回房间绣花,白雪团在她怀里别提多享受了。

起初白雪还不愿意离开罗森,如今简直就是恨不得早点儿遇到鹿宝儿。

她身上自有一股灵气汇聚,趴在她身边打个盹,都是令人心神舒畅。

鹿宝儿在她的白色礼服上绣了火一样的凤纹,自古以来,凤凰是最吉祥的图腾,与金龙最是相配。

借着宴会,她会告诉所有人,她是秦北也的未婚妻。

“叮铃铃!”电话响起,鹿宝儿看了眼,无奈放下手中的针,接听了。

“请问您是哪位?”

对方似是屏住呼吸,又不敢相信电话打通了,沉默了三秒,对面传来一个老者沙哑的声音,“鹿姑娘,哎呦,找你可真不容易。你这电话,我得空就打,还真的接通了。”

鹿宝儿笑了笑道:“先生,您是哪位?”

“我是越三山啊,就是那个中医大夫,你小时候我还抱过呢!”

鹿宝儿一脸懵逼,所以他是怎么知道了她的电话号码?

“越先生找我有事吗?”

“有有有,有大事,不得了的大事。鹿姑娘可否给个地址,事情等我上门再与您细说。”

鹿宝儿默了片刻,忍不住道:“我很想知道,您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。”

“刘板板去世前,说您是她的亲传弟子,医术得他真传,我们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,可以请你帮忙。”听得出来,老者说话的时候非常激动。

鹿宝儿没想到师父他老人家这就去世了。

刘板板是师父的名字,说来他也是命苦,一生钻研中医,年轻时鼎鼎大名,老了以后就走街串巷给人看病,写书著书,想做的事情还没做完,已经老了。

他一生孤苦,没有老婆没有孩子,当初游历到外婆居住的山头,见她是个不错的好苗子,用五年时间,把他一身本事全传给了她。

那时候她才十来岁,她记得师父身边的确有个助理,年纪不小,好像是叫越三山。

当年,她拜师的时候还发过誓,将来给师父养老送终。

没想到他去世了,没通知她。

“秦春园,您随时可以来。”鹿宝儿挂了电话,把余柘叫上来。

余柘恭敬地听吩咐。

“这两天若是有位姓越的老者来寻我,就立即接他到秦家大客厅知道吗?”

余柘点头,道:“明白!”

客厅是迎接客人的地方,一般过来算命的人都直接带去接待室。

“那行,你去吧。”鹿宝儿说完,拿了针继续绣花。

白雪懒懒地扭着头,闭上眼继续打盹。

下午鹿宝儿揉了揉眼睛,需要休息一下,她带着白雪在院子前的秋千上坐着,看看绿植缓解一下眼部疲劳。

秦家大门外,两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望着鹿宝儿脚边白雪,都激动地瞪大眼。

“这不就是上面让我们寻找的猫吗,它怎么在秦家,这可怎么办?”

“要不咱们晚上翻墙进去偷。”另一个男人提议道。

他旁边的男人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,打得他两眼发黑,“你是不是蠢,秦家是那么容易进去的吗?你不想死,进去吧。”

两人一合计,想到了一个好办法。

他们去市场买了牛肉干,小鱼干,大鸡腿等各种香喷喷的猫零食回来。

鹿宝儿休息完,就回房间去了。

白雪站在院子里,看着栅栏前两个男人把零食放在台子上,远远地香味传来,馋的它喵喵直叫。

叫声引来了保姆。

保姆把它抱起来道:“你是不是饿了,我去给你拿吃的。”

保姆专门给它做了肉干,老太太对白雪也非常喜欢,还让保姆买菜的时候,多带些零食给它。

小白在厨房吃了好大一盆,可想到栅栏旁边的零食,它就忍不住流口水。

谁让它胃口大,就没吃饱过。

趁着保姆不注意,白雪溜到秦家的墙角边,偷偷注视着外面蹲守的两人。

趁着对方不注意,它扑上前一口叼走大鸡腿,撒开脚丫子就跑。

就在它即将逃掉的时候,一个巨大的网从天而降,直接将它兜住。

白雪龇牙咧嘴地挣扎,结果却无济于事。

它被捉住了“喵喵”求救,才发出两声,颈部被人打了一针,就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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