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属气愤的离开,程知言的电话响了,是婆婆打来的。
“知言啊,你在哪儿呢?快来医院看看绵绵啊!”
婆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听的我又心疼又心酸。
她总是说这条命是我家给的,平日里使劲浑身解数来对我好。
我还答应她周末要一起去泡温泉呢,看来要失约了。
程知言刚要开口,阮秋红着眼眶扑进他怀里。
“妈,我队里有点急事,回去再说。”
“可绵绵……”
没等婆婆说完,程知言干脆关了手机。
我不禁一声苦笑。
看,人家情深似海,我要不死倒显得不识趣了。
阮秋紧紧抱住程知言的腰,瓮声瓮气的抽泣。
“知言,我好羡慕陆绵,她命好,有亲人有朋友,就连阿姨也疼她。”
“可我什么都没有,我只有你,你别离开我好不好?”
程知言的手抬起又放下,最后还是轻轻落在阮秋肩上。
他在医院陪了阮秋两天,每天笨拙又仔细的为她梳头洗脸,还会给她洗贴身的衣服。
我像个小偷,躲在角落窥探着丈夫对另一个女人毫不遮掩的偏爱。
心里又酸又涩。
曾经我高烧瘫在床上,只想让程知言倒杯水他都不肯。
我哭着问他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点,他却只说自己是个直男,不懂的照顾人。
可看程知言一边百度一边小心翼翼伺候的模样,我终于明白了。
世界上从来没有所谓直男,他也不是没有爱人的能力。
他只是不爱我罢了。